李玉犹豫下,去冰箱里翻出瓶矿泉水,把简隋英扶着坐起来,把瓶嘴儿递到他唇边:“喝吧。”
简隋英咕噜咕噜喝两口水,然后把瓶子推:“去买解酒药来。”简大少平时指使人指使惯,清醒时候还对李玉有所收敛,现在可就无所顾忌。
这大半夜谁有心情去给他买药,李玉准备把他扔床上事,他看这状态第二天也不能记住。于是他推开他,就打算离开。
简隋英此时却身子歪斜,最后脑袋软绵绵地躺在李玉胯间。
李玉吓跳。他现在毕竟是个只有十九岁男孩儿,被人冷不丁地碰到命根子,很难不紧张。西装裤下劲瘦大腿绷得紧紧,简隋英似
李玉有些不耐烦地把杯口对着他嘴唇,硬灌下去。简隋英呛得直咳嗽,额角渗出细密汗珠。
等他漱完口,李玉又把他架回床上,然后费劲地把他被呕吐物溅身衣服裤子给脱下来。李玉今天也给简隋英挡好几回酒,又坐那长时间车,其实也是又累又乏,他是真不想管简隋英。毕竟看到这个人倒霉出丑是件大快人心事。
只可惜他还没忘自己现在是他助理,放着自己老板这个样子不管,第二天实在说不过去。
还好这次不比上次,简隋英没有力气调戏他,李玉很顺利地把他外衣裤给脱下来。
只是脱下来之后他还是忍不住看几眼。简隋英难受得浑身冒虚汗,棉质内裤都给浸潮,酒店昏黄灯光下那鼓囊囊肉块儿把子弹头型内裤撑起个小山包,再加上他现在半昏迷虚弱样子,整个人看上去实在是……实在是太过*。
顿饭吃没半儿俩人就称兄道弟,那酒喝得跟白开水样。
即使是这样,简隋英心里也没底,场面话谁不会说,回头怎办事儿,还得继续推进才行。吃完饭简隋英勉强把人送走,就再也坚持不住,扶着桌子就开始吐,把服务员都给吓到。
李玉看着他脸上点血色没有,头发都被汗打湿,虽然被那味道熏得人直犯恶心,也皱着鼻子去把他扶起来。
简隋英眼前发虚腿发软,感冒加上下子喝这多酒,那个难受劲儿就别提,他真恨不得自己现在立刻能晕过去。可惜他身体素质太好,这简单愿望都实现不。
李玉拽过餐巾给他擦擦嘴,然后让服务员在这个酒店开两间房,半拖半抱地把简隋英弄进房间。
李玉顿时浑身都绷紧,似乎下子进入防御状态。他自认不是同性恋,只不过自己喜欢人刚好是男,他时有些无法接受自己看到另个男人毫无防备半裸身体会面红耳赤,何况这个男人还是那个简隋英。
李玉面部表情有些僵硬,他扯过被子扔到简隋英身上,转身就要走。
“李玉……”简隋英迷迷糊糊地叫声。
李玉回头看,他正偏着脑袋看着自己,眼睛睁开条细缝。
“水,去倒杯水……”
简隋英躺在床上就不动弹,只是难受得直哼哼。
李玉叹口气,把简隋英从床上架到卫生间,给他倒杯水让他漱口。
简隋英摇着脑袋,不说话,也不张嘴。
“简哥,漱漱口,快点。”
简隋英嗓子沙哑:“让……睡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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