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门之后简隋英真有种大灰狼看着盘中兔子感觉,那种可以为所欲为心理上*,真是美味无比啊。
简隋英就坐在床边,看着李玉。
李玉要是这时候能看到简隋英看他眼神,估计喝什都得吓醒。
只是简隋英看半天,琢磨半天,却突然生出种不知道如何下嘴感觉。
简大少自认不算个特别磊落人,无论是他家庭背景,还是他人生经历,都使得他对道德和廉耻敏感程度较大部分人弱,说白就是脸皮厚胆儿肥,轻易没人能制
简隋英险些失笑。
他上去把简隋林拉起来:“小林子,醒醒。”
简隋林半晌才睁开迷蒙眼睛,看他眼后,又闭上,把全身重量都放在简隋英胳膊上。
醉酒人特别重,简隋英下子也觉得吃力,就用脚踢李玉:“李玉,醒醒。”李玉可能醉得没那深,艰难地睁开眼睛,有气无力地说:“你来。”
“你们俩怎喝成这样。你平时嘴不挺严实,轻易不往里送酒,今天怎,喝成这样,真是。”他招呼年轻力壮男服务员给他接着简隋林。
纠缠简隋英大半个晚上郁闷心情突然就消散得无影无踪,他不仅不郁闷,简直高兴得想笑。李玉能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,哪怕是脑子不清醒无意识做出来,都够他欣慰。
能在需要帮助时候被想起来,无论从哪个角度想,自己在他心里也是有定位置吧。身为男人能为自己喜欢人解决烦恼,无关大小,对自己都是种鼓舞和满足。
简隋英边安慰着他边慌忙地套衣服:“你别急,离你们很近,呆着别动,现在去找你们。”
李玉慢悠悠地“哦”声。
简隋英挂掉电话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衣服冲出酒店房门,开上车路飞驰到目地。
服务员把简隋林架走后,他就把李玉给搀起来。
这个时候李玉走路都直打晃,神经也敏感不起来,任凭简隋英搂着他腰也没什反应,低声说:“送隋林回去。”
“都来,还能把他扔大街上吗?”还是担心你自己吧,简隋英心中邪恶地想,就你这状态,失身都有可能,还考虑别人。
李玉似乎放心,就垂下头去,在简隋英搀扶下上车。
简隋英把俩人拉到他刚住过酒店。他路上打电话让酒店把房间收拾,然后再另外开间。到酒店又在保安帮助下把简隋林扔到个房间,然后把李玉弄到自己房间。
幸好凌晨三点路上车少,路畅通无阻,简隋英还连闯两个红灯。其实这并不是什特别紧迫事情,但简隋英就是有种李玉需要他,他要尽快赶到冲动,因为这是李玉第次需要他。
到地方看,厅里歪歪扭扭躺着好几个年轻学生,估计自己走不都睡这儿,几个服务员在旁边儿看着。
看来这解放,年轻人都疯狂。
简隋英马上就看到李玉,他用种几乎是搂抱着简隋林姿势歪在沙发上,双眼紧闭,长长睫毛在下眼睑打下片柔和阴影,他双颊泛红,呼吸平稳,睡得安宁祥和,看上去稚气可爱。
简隋林则大半个身子躺在他怀里,姿势有些别扭,估计睡得不舒服,频频皱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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