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哦,想起来,怎,他不是说他不乐意吗?”
简隋英想起之前是有那个长得挺漂亮男孩儿,他想包来着,结果让Vince问,人家不乐意。当时简隋英也正跟李玉打得火热呢,也就没在意,扭头就给忘。他现在连那男孩儿长什样儿都想不起来。
“哎呀,当时是不乐意啊,也说他不识抬举,可是他就是……哎,反正您看,现在他缺钱,想起您来,昨天把他骂顿,不过后来想想,还是得问问简少意思。”
“哦”,简隋英给自己倒杯红酒,往沙发上歪,打开电视看着上边儿张牙舞爪
“没倒出空来,年前最忙。”
“也是也是,您是忙大生意人。”
“嗯,你什时候开门儿,抽空去趟吧。”简隋英摸摸自己刘海,好像是有点儿长。
“初六,随时欢迎您来。”
“行。”
看着空荡荡点人气都没有杂乱施工现场,简隋英心里空落落很不好受。
他记得上次来时候,这里还是片荒地,野草都没过膝盖。他带着李玉,给他讲自己项目规划。那个时候俩人还只是交情颇浅上下属关系,李玉对他讲话还客客气气,谁知道不过几个月时间,就从陌生到熟悉,再从熟悉到屁都不是。
简隋英叹口气,自嘲地笑,点根儿烟随便走走,等烟抽完就开着车离开。
三人在秦皇岛住晚上,第二天吃过午饭之后回北京。
简隋英不爱在他爸那儿呆着,回自己房子。
呗。
简隋英本来只是随口胡诌,图个心里痛快,不过转念想,最好李玉那玩意儿有毛病事儿传遍整个京城,以后看谁敢给他介绍对象。
简隋英也脸惋惜地说:“可不是嘛,他今年才二十吧,你说这年轻,以后可怎办呀。”
老爷子也直叹气:“哎,是挺可怜,你没问问怎回事儿啊?有没有办法治啊。”
“不知道啊,他不好意思说。”
“哎,简少,跟您说个好事儿。”
“好事儿?什好事儿?”
“您还记得那小朱吗?”
“小朱?谁呀?”
“哎呀,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,半年前,您上这儿修头发,不在,您随便点……”
他刚到家,就接到个电话,他看屏幕,是Vince。
简隋英接:“喂?”
“喂,简少,过年好啊。”
“哦,过年好。”
“您怎年前不来这儿修修头发啊?”
“嗯,估计也是不好意思开口。这样吧,你走时候给你拿点草药,你给他带回去,泡水当茶喝,坚持喝,对治那个有好处。”
“没问题,回去准儿给他。”简隋英点儿都没有背后散布别人谣言罪恶感,反而被自己瞎说东西给整乐,可惜现在不是笑时候。
第二天早上简隋英自己开车去看看他那个酒店项目。
过年工人都放假,只留看守。他开着车绕着工地跑圈儿,然后停车,徒步走进去,看着正在拔地而起大楼,心里充满成就感。
他当时特想打电话给李玉,告诉他酒店已经浇筑,想和他起分享下解决麻烦后迎来项目顺利进行喜悦。可是刚拿起电话,他就想起来李玉刚跟他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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