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闹半天你小子就他妈想套话啊,告诉你,那位是谁,还真不能说。再说就买俩戒指玩玩儿,又不是要跟人家求婚,你想哪儿去都。”
“拉倒吧你,你要是处个就送回戒指,也就不好奇,你就告诉吧,满足下。”
“不行,不能说。”
“你真艹蛋啊简隋英。”
简隋英半开玩笑半严肃地说:“真不能说,而且你也不许打听,这事儿更不能告诉别人。”
,他是真没那意思干那种傻事,他就是想到俩人如果能戴个情侣戒指什,挺不错。好像有种签订契约,彼此属于对方象征意义,挺玄妙感觉,总之他很想试试。
简隋英直起身,不想再看李玉脸上尴尬,弄得他觉得自己特二百五。他道:“跟你开个玩笑,那上去,回见。”
李玉看着他背影消失在电梯口,暗暗呼出口气,神情特别地沉重,他掏出手机,给简隋林发条短信:白新羽回来。
虽然李玉什表示也没有,而且好像有点排斥,可是简隋英这头倔驴,让戒指这件事在他心里种下颗小仙人掌,没事儿就刺他下,没事儿就刺他下。总之他就是上心,忘不,他就是特别想看看他和李玉手上戴着对戒,会是怎样副情景。
于是第二天下班,他开车正好兜到燕莎,就进去挑钻戒。看圈儿没有他满意,回家路上他就给个老婆做珠宝生意朋友打电话,跟他说打算定做两枚男士钻戒。
那哥们儿听他是认真,也是识相人,就不再问,答应他给他找最好珠宝设计师,包他满意。
简隋英美滋滋地挂电话,有些期待李玉收着戒指会是怎样反应。他都想好,他这煞费苦心,李玉那臭小子敢不要,他就让他把戒指吃下去。
简隋英虽然想立刻就把白新羽揪出来狠抽顿,但是又不能不顾虑到他大姨。于是他挑个晴朗天儿买些东西跑他大姨家去,白新羽果然不出简隋英所料,根本不在家。他登门之后绝口不提白新羽干得事儿,而是以个兄长为表弟前途着想姿态,要求他们把白新羽送部队去。
他大姨和大姨夫开始都很犹豫,说白新羽自己不愿意去啊,再说部队上多苦啊。
简隋英就说白新羽不是做生意料,在京城混,还总交些不三不四人,把赌瘾都带出来,在这下去早晚要把家底败光。必须得把他送到个肃清地方,好好管教他。再说自己部队
他朋友在电话里好好嘲笑他番,然后故意挤兑他:“男款钻戒用钻太少,你这个老婆还不定愿意做呢。”
简隋英笑骂道:“他妈,非得镶个门把手你老婆才做是吧,告诉你,这任务还就交给你,要是做出来不满意,就找你算账。”
“哎,你这不讲理啊,你满不满意重要吗,关键得看你那小情儿满不满意啊。”
“你管那宽干什,品味比他好多,你先让满意再说。”李玉那小子,成天就会穿个运动服或者牛仔裤,点儿不会打扮,简隋英觉得他肯定看不出好赖。
“哟,品味没你好,那你看上他什,是不是长得特俊啊?哎,隋英,你透露透露,究竟是谁呀,让你这上心,都要买钻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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