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儿果然安静。
简隋英天天扑在工作上,想方设法地弄钱,这拖又是两个多星期,李文逊打过两次电话,虽然只字不提钱,只是约他吃饭,但简隋英不会不明白他意思。
天下班之后,他接到久未有音讯李玄电话。
简隋英给挂断,李玄继续打,锲而不舍地打,终于把简隋英弄烦,按通话键。
李玄冰冷声音通过电话传来:“弟弟是不是跟你在起?”
买主,简隋英忍着肝儿疼卖自己收藏里四台车,弄回千多万现款,转手投进项目里,个子儿都没剩下。就是简隋英这样习惯花钱不眨眼大少爷,这段日子也是花钱花得手直抖。钱只出不进,他不难受就奇怪。他只能咬牙撑着,让自己每天都过得很满。
有天他开车路过李玉学校。那天特别热,三十六七度,简隋英把车里空调调到二十三度,然后被吹得口干舌燥。正巧路过学校,他就停下车,在旧校门旁边小卖铺买瓶饮料。
他对这个地方挺熟悉,他在这个小卖铺买过水,买过烟,还买过保险套。他曾经在这里等着李玉,等他放学出去玩儿,也曾在这里和他道别,俩人躲在车里亲得不可开交。
如今他已经没有来这里理由,而李玉也不在这里面。时间过得怎会这快,把人过散,生活过没劲,感情也过没。简隋英站在这个有过太多回忆校门口,心里泛起阵阵痛。
他多看几眼校门,和进进出出年轻面孔,然后把饮料几大口喝完,转身上车走。
简隋英本来想讽刺他几句,但是他今天累得话都不想说,实在没劲儿和人斗智斗勇,于是简短地说:“没有。”
“那他在哪里?”
“你弟弟不见,你找干什,怎会知道,们俩早分。”简隋英又想起李玉退学事情,心里有几分不安。
“他在家里不肯服软,爸气得要跟他断绝关系,他就跑。他现在人也退学,也联系不上他,他是为你变成这样,不找你找谁!”李玄话中隐含着怒火。
简隋英冷道:“什叫为变成这样,担当不起。多余不想解释
本来以为有这两笔资金,应该能度过最困难时候,结果国家新出台房地产限制政策,下子抬高他交易成本,让他又次陷入困境。
数额越大生意,晴雨越是跟政策息息相关,如果是他资金条件宽松时候,倒也不是大问题,但是这种时候无疑是雪上加霜,简隋英真有种焦头烂额感觉。这个政策出来后,受冲击不止他个,李文逊没有办法等他两个月,当晚就给他打电话,说李玉又帮他补两千万窟窿,他也拿不出现钱,让简隋英务必想办法,筹出六千万来。
简隋英当时闷头抽好几根烟,都没想出还有哪条弄钱路子是他遗漏。本来听到李玉消息心情已经够复杂,再被这六千万压,他半天都不出句话来。
正巧简隋林给他发短信,说些不痛不痒嘘寒问暖,简隋英看着就股火腾腾地往头上冒。
要不是这傻逼干傻逼事,他至于分身乏术,应付这多资金难题吗?他当即就回条:“净说屁话,有本事弄钱去,没钱别他妈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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