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渠真人失望、悲痛至极,看着孟克非尸体,恨道:“克非,你且去投个好胎吧。师父定会查明凶手,为你报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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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彼安将孟克非人魂带回冥府,交与鬼差,他任务便完成,接下来善恶审判,是阎罗殿事。他正打算去处理下伤势,便听得个咋咋呼呼大嗓门老远响起:“白爷,白爷!”
名不过十二岁俊秀少年噔噔蹬跑过来,脸惊恐地嚷道:“天师、
那修士两眼赤红,像是把解彼安当成仇人,招招要命,孟克非修为得,无量剑高深莫测,本就难对付,解彼安生怕伤无辜之人,处处掣肘,狼狈闪躲,右臂很快中剑。
孙霞真在旁干着急。他碰不到活人,所以帮不解彼安。
香渠真人见那修士形容癫狂,只能含恨收招魂阵,帮解彼安同压制孟克非。
众人齐上,终于制服那修士,解彼安镇魂仗在他天灵盖上敲,便将孟克非魂敲出来,在镇魂仗威压之下,那缕人魂变得老老实实。
香渠真人时老泪纵横:“徒儿到底为何人所害,无常小仙君可否告诉。”
无损衣料,突然血涌如泉,丹田处被挖个窟窿。他想起来瞬间,怨念冲天,狂吼着要冲破阵法。
名修士“哇”地吐出口鲜血,阵法明明灭灭,如风中残烛。
“不好。”解彼安冲过去,右手虚空抓,手中多根通体翠碧长棍。
“什人?!”香渠真人看向来者。
名白衣少年手持青玉仗,从天而降。他白裳翻飞如雪浪,乌发秀逸如墨海,白色高帽上铭刻着古老符箓,其下张俊脸,天姿神彩,流盼生辉,翩翩若仙。
解彼安掐个凝血决,止住自己伤,他叹道:“真人节哀。不是不肯告诉你,只管收魂,他生平种种,要到阎罗殿去审问评判。活人事是人间事,死人事是幽冥事,不可逾越。”
“可是……钟天师不也时常管人间事。”
解彼安很是尴尬:“呃,师尊与职级不同。”他师尊行素,要是上得天,昊天大帝事兴许也敢管管。
“那钟天师身在何处?钟天师不也痛恨窃丹魔修吗。”
“师尊游历去,归期未定。真人,告辞。”他虽然是个活人,但收魂时都尽可能避人而行,就是因为活人大多对他们有所图。香渠真人是懂人鬼两界规矩,仅是求个答案,不算过分,他碰到过不少试图苦求他、逼迫他、贿赂他以期达到各种目人,每每遇上,都很头疼。
孟克非人魂如饿虎扑食,进入那低阶修士身体,解彼安持镇魂仗抵向那人背心,拿捏着分寸顶,想将孟克非魂逼出来,可由于不敢施力,试不成,反惹怒孟克非,怨念如疾风般狂作,众修士都被弹出去,阵法眼看就要熄灭。
只剩灵力深厚香渠真人苦苦护阵:“你、你难道是无常仙?”
解彼安叫道:“真人,快收招魂阵!”孟克非正在通过阵法吸收灵力,会越来越难对付。
“可还没问出凶手!”
解彼安与被孟克非上身修士缠斗起来:“他已身死,生前种种,自有冥府审问,岂可犯禁招魂?你问不来答案,反而会害这修士命,再不收,便告你状,减你阳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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