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有人,就会有鬼。”宗子珩道,“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听课,怎还问这种问题?”
“这是在感慨。”
“来,考考你,这魂与魄有何区别?民间除祟和阴间收魂,又有什不同?”
“魂有天魂、地魂、人魂,魄分喜、怒、哀、惧、爱、恶、欲,此为三魂七魄。”宗子枭轻哼声,“记着呢。”
“好,继续说。”
宗子珩睨他眼,勾唇笑:“好吧,就给你尝点点。”他拿拇指沾点酒,抹到宗子枭嘴唇上。
宗子枭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下,小脸骤变:“呸,呸,好辣。”
三人哈哈大笑起来。
宗子枭怒道:“难喝死!”
“这是你自己要尝,可怪不得别人。”宗子珩笑着把他抱坐到自己腿上,“来,喝点水。”
黄武将酒壶送过来,宗子珩倒上三杯酒,让给俩人:“路上辛苦二位。”
俩人受宠若惊:“大殿下,这都是属下应该做。”
“出宫,不必太过拘泥礼数。”宗子珩朗笑道,“这逍遥酿可是好酒,初入喉是淡雅甘醇,但余韵无穷,所谓逍遥似神仙。人独酌岂不无趣,来吧。”
俩人这才接过酒杯,对饮起来。
宗子枭眼巴巴地盯着那酒:“大哥,能不能……”
“若蛟龙会夺魁,你有没有想过,向帝君请什赏?”
“儿子还没想。”
“无论赏什,都不会是神农鼎淬出来剑。”
宗子珩凝神望着水面上自己倒影,想着临行前与母亲番对话,不禁发怔。
“大哥,地瓜烤好,好香啊。”
“天魂地魂原本就是天地之精气,人死之后,天魂归天,地魂归地,只有人魂带着人因果业力,阴差冥将收便是这人魂,而七魄则会在头七逐渐散去。”
“若人魂没收走,或七魄没散去,当如何呢?”
“那就变成邪祟呗。”宗子枭对答如流,“魂与魄变成鬼又不样。魂无形体,只能上别人身,魄因执念太深不肯散去,便会起尸。”
“不错。”宗子珩
宗子枭咕咚咕咚喝几大口水,终于老实。
吃完饭,天光渐暗,兄弟俩靠在起欣赏日落。
“大哥,那邪祟在哪里,什时候出来。”
“那就要问它,们只能等。”宗子珩用手指轻轻弹弹放在旁引灵符,只要鬼祟出现在方圆里内,这符就会烧起来。
“为何世上有这多鬼祟,除也除不尽。”
“不能。”
“给尝口嘛,从来都没喝过酒。”
“你才几岁,谁敢给你喝酒。”
黄宏黄武兄弟跟着笑起来。
“出宫,不必拘泥礼数,这是你刚刚说。”宗子枭攀着宗子珩肩膀,“大哥,给试试,真有那好喝吗?”
宗子珩回过神来:“就来。”他匆匆洗手,收敛起情绪。
离开无极宫这些天,宗子枭快要玩儿疯,他长这大第次出宫,见什都新鲜,住腻客栈,非要在野外露宿。正好这古陀山有鬼祟作乱,宗子珩打算入夜就去处理,便就近安顿下来。
“大殿下,您尝尝。”烤得皮焦里嫩地瓜被递到宗子珩跟前。
此次出行,宁华帝君给他们派两名高阶修士做护卫,是对兄弟,分别叫黄弘和黄武。
宗子珩道:“拿些酒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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