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冥界,有两个节日格外重要,个是中元节,个就是春节。这期间,人间会有许多祭祀和供奉,阴间人能收到来自阳间亲友心意,也有可能回去探望挂念人。
解彼安早早就开始为新年忙活起来,他和范无慑去酆都城采购许多年货,对联福字,窗花灯笼,鞭炮烟花,应有尽有,统统带回来装点天师宫。为能够吃到最新鲜肉,解彼安甚至抱两只鹅回来养着。活物是不能进乾坤袋,为这对儿鲜肉,俩人路好通折腾。
范无慑看着自己裤腿上被甩到屎,觉得他身为魔尊威严受到极大挑衅,偏偏那个“挑衅”他人浑然不觉,还笑得那好看,给他擦汗时候又那温柔,他连火都发不出来。
“哇,哇!”薄烛叽叽喳喳地围着他们转悠,“白爷,不是不能带活物回冥府嘛?上次天师带回黑爷,府君还没消气呢。”
解彼安“嘘”声,“两只鹅怕什,咱们三十杀只,初二杀只,府君要是吃喜欢,就不好意思骂。”
“真吗?你怎知道。”
“你等着看吧。”
解彼安撇撇嘴:“还好当时做衣服时候,裁缝想到你在长个,缝边时候留点富余,好改,不然这衣服就浪费。”他低头看看,“裤子呢,也短吗?”
“有点。”
解彼安又绕到范无慑背后,突然两手环住他腰,用手丈量起来,嘴里还喃喃有词。
退步,他大口喘着气,额上浮层汗。
解彼安安抚地按住他肩膀:“忘跟你说,东皇钟神力太强,不能接触太久,会乱人心智,们回去吧。”
俩人走出法阵,范无慑又回头看眼东皇钟:“师兄,假使百年前有东皇钟,会怎样?”
“宗子枭定然掀不起那大风浪。”解彼安斩钉截铁地说。
“有道理。”所以此物必须永远做个结界,他绝不会让任何人阻在他面前。
“那你怎不多带点鸡鸭回来?最喜欢你炖鸡。”
“鸡鸭很吵,鹅只要周围没东西惊动它,它就不爱叫。”解彼安摸摸大白鹅,喜道,“看,又白又肥,肯定
范无慑身体顿时绷紧,股幽香混合着温热气息,钻入他所有感官,他甚至能感觉到解彼安无意间擦撞他后背胸膛,他连呼吸都停滞。
“拿,两拿……”解彼安比划会儿,“咱俩腰身差不多,你晚上回去先换上衣服,大比小穿着稍微少难受点,把你衣服都给,给你改改。”
范无慑深吸口气:“你还会改衣服。”
“那有什难,这点小活计去找裁缝,就太浪费银子。”解彼安笑着拍拍范无慑后背,“嗯,身板结实多,看来喂不错。”
范无慑偷瞄解彼安眼,面上不动声色,实际心里已然沁入丝甜——
俩人在罗酆山转圈,返回天师宫。
落地,解彼安目光就落在范无慑手上,似乎发现什,“哎,你袖子,是不是短?”
范无慑微展开双臂:“好像有点。”
“你长高?”解彼安握着他手腕,将他胳膊抻直,比比,“果然是猛蹿个儿年纪,小半年时间,衣服竟然就短。”
“明年就会跟你样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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