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“师兄不专心。”范无慑前胸若有若无地贴着解彼安后背,温热气息喷薄在他耳边,“你总告诫任何时候都不可分心,却在比剑时候这大意,如果是敌人怎办?”
解彼安有些泄气:“是师兄疏忽。”他想要挣脱范无慑钳制,那只手却攥得
解彼安脸几乎瞬间就红,他用力甩开范无慑手:“没有事,你想多,你只是睡糊涂。”
“可是记得当时勃起,师兄也感觉到吧,师兄会怪吗?”
解彼安简直要爆炸,他急:“你别胡说八道,没人怪你,你也不要再问这种乱七八糟问题,摒除杂念,好好修道!”他扔下范无慑,匆忙走。
范无慑盯着解彼安细腰长腿俊挺背影,舌尖缓缓舔过干涩嘴唇,眼中是不加掩饰深沉欲望。早晚有天,他会像前世样,随时随地可以抱着这个人要个够——
整天下来,解彼安都在躲着范无慑,他从来不知道养弟弟会有这多烦恼,原以为让弟弟吃饱穿暖,督促其练功修行,在外护其周全,就尽到为人兄长责任,没想到还要面对懵懂少年初长成各种尴尬问题。
解彼安心里慌,他将范无慑推开段距离,故意端着架子严肃地说:“此乃私事,岂能与外人语。”
范无慑挑挑眉:“师兄弟之间是外人吗?你不是说,把当亲弟弟吗。”
“你……”解彼安腾地站起身,“茶凉,去看书。”
范无慑却把拽住解彼安手腕,人也跟着站起来:“师兄。”
“干嘛呀。”解彼安转过身,赫然发现范无慑真快跟自己般高,这个年纪,当真长得这快吗?
而且,不知是不是多心,他时常能感觉到范无慑用各种意义难明眼神盯着自己,有时候甚至让他心底发毛,就好像……就好像在自己不知道时候,俩人之间还有别因果。
不过,他也没办法直避着范无慑,晚上他们还要起练剑。
再见面时,范无慑神色如常,反倒是解彼安显得不自在,过招时候有些心不在焉。
范无慑突然横出剑,又快又猛地刺向解彼安要害,解彼安吓跳,回神时候已经来不及闪避。
剑锋擦过解彼安胸前衣料,范无慑趁机绕到他背后,手扣住他臂膀,锋刃同时横在那细白修长脖颈前。
“师兄,你给那些书,都看,但还是有不明白地方,们聊聊好吗。”
解彼安瞪圆双鹿眼,简直又窘又恼,这种事本来谁也都不明白,还不是偷偷摸摸解,难道他不明白时候,会去问钟馗吗,这小子怎点都不害臊呢。他心虚地压低声音:“你自己看便是,来问做什。”
“师兄让看,不就是想让懂吗,那师兄既然懂,为何不能直接告诉?”解彼安羞恼模样令范无慑心痒难耐,他抓着那纤薄却有力手腕不放,拇指还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微微凸起脉搏。想到这手,既能给自己最温柔抚摸,也能将宗玄剑法使得出神入化、所向披靡,就心动不已。
“也不是很懂,你自己、自己意会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范无慑转转眼珠子,又道,“虽然是知半解,但也知道那天晚上,对师兄做不敬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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