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胡说,对你们来说不重要。”陆兆风步步逼近,“原本还想留着这个小姑娘,把你死嫁祸给许之南,但现在你们都、要、死。”
宗子珩将君兰横在胸前,将华愉心挡在身后:“你想取丹,敢不敢堂堂正正来,偷袭个后辈,小人!”
“可没空跟你纠缠,只要你丹,任何阻拦人,都只有死路条。”陆兆风痛快地道,“你们想知道闫枢下场吗?不禁当着他面,吃他丹,还片片活剐他,剥下他脸皮,照着遍遍地画,直到惟妙惟肖,就变成他。你知道装作他,为你伟大父君,干多少丧尽天良事吗?”
“住口!”宗子珩嘶吼声,利剑袭向陆兆风,直取心口。
他害怕从这个人口中听到更多剜心话,他不相信,他不相信他父君和窃丹贼沆瀣气,他不相信他最疼爱弟弟,和自己毫无血缘,还是这个畜生儿子!
生笔伪装成闫枢?”
怪不得闫枢在人前总是木着脸,鲜有表情,用吴生笔画出来脸,当然不像纯阳教缩骨功那样可以随意调动骨骼肌肉。
“你们这辈,什都不知道。”假“闫枢”紧紧握着剑,英俊五官因仇恨而扭曲,“十几年,他们抹杀当年事,抹杀,如今人们提起楚盈若,也不过隐约记得,这天下第美人被宗明赫纳入后宫前,似乎有过婚约。可还有人记得,陆兆风是闫枢亲、传、弟、子。”
宗子珩脸色惨白,显然不仅仅是因为失血。他小时候就听说过宫里流言,说楚盈若曾经有婚约,是被帝君横刀夺爱,可那毕竟是九州最有权势人皇,想要区区个女子,谁会在意呢。
“闫枢为荣华富贵,甘当宗明赫走狗,欲除掉,还好大难不死,竟意外得到吴生笔。那畜生怕家人查出真相,将陆家三十七口灭门,还反诬陷爹是窃丹贼!”
华愉心也持剑攻上去,俩人左右夹击,招招是杀招。
但陆兆风修为高深,剑法卓越,宗子珩又受伤,他们攻势时完全被压制。
陆兆风为速战速决,毫无身为剑客荣耀,几次故意杀向华愉心,逼得宗子珩放弃进攻,去保护华愉心。在这样打斗中,
宗子珩突然想起当年在古陀镇时,黄弘黄武与他提过起跟窃丹有关灭门案:“难道你是……兖州陆氏后人?”
陆兆风瞪着血红眼睛说:“闫枢和爹多年挚友,爹还在他最难时候接济过他。陆氏只是个小门派,爹为前途,将送去五蕴门拜他为师,指望他真如自己所言,待如己出,哪里知道他是个恩将仇报畜生!”
华愉心骂道:“你也是畜生,你们都是畜生,闫枢害你,你就去害别人,你跟他有什区别!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陆兆风狂笑不止,张脸病态地扭曲,“对,对,可那又如何呢,得到力量,报仇,让宗明赫给养儿子,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“你胡说!”宗子珩瞠目欲裂,好像被当场拆穿不可告人秘密,恨不能缝住陆兆风嘴,“你疯,你胡说,你敢污蔑父君,你敢污蔑弟弟!”他伤口疼得好像把刀子正在搅他肉,饶是如此,也比不上陆兆风字字穿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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