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诗瑶微扬起下巴:“臣妾也不知道他使不使得,但自从臣妾发现楚妃妹妹秘密后,寝食难安,此事事关大名宗氏基业,臣妾不能看着帝君受到蒙蔽。”
宗子珩缓缓转过头,看着茫然、无辜弟弟,双目逐渐猩红片。
沈诗瑶看着楚盈若,目光森寒:“有何不可呢,难道妹妹怕子枭用不吗。”
宗明赫狠狠拍桌子,怒道:“大胆!”
众妃嫔、子女都纷纷跪下去。
“沈诗瑶,你今天发什疯!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别怪本座不给你脸面。”
沈诗瑶抬头直视着宗明赫,面上毫无惧色:“帝君要怪罪,臣妾认。臣妾只想知道,子枭能不能用这把剑。”
刺骨。
不可能,她不可能知道,可她提出这样要求,难道真是为让宗子枭试剑?
楚盈若神色也变变,她马上做出若无其事样子:“姐姐,帝君剑岂是旁人能碰。”
“枭儿岂是‘旁人’。”
宗子珩死死盯着沈诗瑶,双拳在桌下攥紧。
楚盈若气得浑身发抖:“沈妃娘娘究竟意欲为何?”
宗子珩只觉眼前阵阵地发黑,他终于知道这段时间沈诗瑶为何如此乖训,也终于知道她最终计划是什,他下意识地去摸腰间,但进入百花厅前,所有人都卸武器。
沈诗瑶说到这份儿上,还有谁能听不懂,宗子枭怒喝道:“敬你是大哥母妃,直对你礼让恭谦,你竟敢如此羞辱和母亲,你、你这个疯妇!”
宗子珩颤声道:“父君,母亲她近日有病在身,神智糊涂,儿臣这就将她带回清晖阁!”
宗明赫抬起手,整个百花厅立时安静下来。他阴冷地瞪着沈诗瑶:“你为何觉得,子枭使不这把剑。”
宗明赫也觉出不对劲儿:“诗瑶,你是什意思?”
“臣妾想让子枭用帝君剑适应下,免得拿到神剑会露怯。”沈诗瑶笑意不变,“都是家人,这家宴之上,还讲那多规矩吗?”
宗子枭眉头越发拧起来,他看不懂沈诗瑶到底想干什,其实在兰园被毁掉那天,这个女人在他心里就不正常。
楚盈若脸上血色正在慢慢褪去,她勉强笑道:“帝君为父亦为君,哪里都少不得规矩,子枭不可僭越。”
宗子珩低喝道:“母亲,别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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