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吹寒放下行装,就打算去找云中君。
解彼安朝钟馗竖起大拇指,悄声说:“不愧是师尊,刚才可威风极。”
钟馗咧嘴笑:“真吗?很威风吗?”
“威风,师尊若少喝酒,多以这样气势见人,就能直威风下去。”
“呿。”钟馗不屑道,“那些浮华虚名不要也罢。”
解彼安板起脸:“那在外人眼里你就是老酒鬼,威风不起来。”
钟馗皱起眉,“那是否要带们见见二位飞翎使?”
“师姐与师妹正在闭关思过,也不便见客。”
“你是什意思?”钟馗拉下脸来。
兰吹寒忙道:“天师,来问。”他走到云中君身边,正色道,“云兄,你该知道们此行目。”
云中君冷道:“兰公子,派不敢怠慢天师,但师尊现在确实不便见客,也无法做主。”
汤池凤麟洲,对于阴兵来说如履平地,他逼迫祁梦笙以苍羽门之力为神农鼎开炉,祁梦笙宁死不屈,若不是许之南赶到,劝祁梦笙就范,如今可能就没有苍羽门。
但他至今仍不知道,当年到底发生什,让宗子珩这样个满口仁义道德伪君子,宁愿落个千古骂名,也要篡位,或许是宗子珩接连陷害两个弟弟,早已经麻木,眼中只有皇位,哪管身后骂名。
不过,那些都不重要。他原本就要再来凤麟洲,取走些东西,只是此行比他料想早很多。
“师弟,师弟?”解彼安叫两声,“该落地。”
范无慑转头看去,解彼安脸再次让他在记忆与现实中出现短暂地茫然,他回过神,与几人同落下去。
“兔崽子敢这说你师父。”钟馗作势就要拍他脑袋。
解彼安轻松闪过,叹口气,以副怒其不争表情看着钟馗。
他斥责中带着满满关怀,让人毫不怀疑这对师徒其实亲如父子。
范无慑看着这个温润而又生动解彼安,突然想着,若前世他们有钟馗这样父亲,历史将是另番面貌,至少,他大哥不会变成那个虚伪冷血人皇。
四人被安顿好后,云中君先离开。
“她不能见客,是因为在用七星续命灯吊命吗?”范无慑直接问出来。
云中君扭头看向范无慑,尽管有幂篱遮挡,众人还是感觉到他犀利视线。身边人倒是对范无慑目中无人习以为常,但在外人眼里,这就是大大僭越。
解彼安难得没有斥责范无慑。他与许之南虽然仅有面之缘,但许之南德高望重,受人敬仰,在纯阳教发生事,让他对苍羽门毫无好感。
钟馗冷冷道:“仙尊若不见,便只能去见她,冒犯之处就希望你们海涵。”
这赤果果威胁让云中君周身灵压都升高,他沉默片刻:“诸位先在凤麟洲暂住,鄙人自会去请示仙尊。”说完,他做个请姿势,率先往前走去。
眼前湖泊平滑如镜,倒映着整个宫殿与背后雪山,如同被错分为二两个空间,隔镜相望。凤麟洲切,都如此神秘而梦幻。
“几位这边请。”
苍羽门弟子见到云中君,纷纷恭谨弯身,叫着“大师兄”,从他们态度看,这云中君在苍羽门是令人畏惧。
“云中君是带们去见仙尊吗?”钟馗道。
“回天师,师尊暂不能见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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