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顿顿,身下冲撞不自觉地放缓些,最后抽出那巨物,将解彼安捞起来,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。
解彼安看到他宽阔肩膀,起伏肌肉,修劲腰腹,肌理下每寸,好像都蕴藏着无穷力量。他猛然想起,曾经有个人,单手掐着他脖子将他提起来,也是这样压倒性力量,也是这样毫不掩饰仇恨,也叫他……大哥。
男人轻轻用指腹抹去他脸上泪,动作竟堪称温柔:“你知道从什时候开始想要你吗?在离开这里以前。幻想过无数遍,有天会让你败涂地,让你眼看着自己不择手段得到切都灰飞烟灭,然后要把你变成侍妾,娼妓,暖床奴,让你余生每天,都后悔曾经那样对。”
男人架起解彼安,就着坐姿再次插进去,雄劲腰猛力地耸动,不停地颠,解彼安晃像在马背上,可当支撑身体重量变成插在后穴根肉棒,他知道自己才是那个被人骑“马”。他大口喘息着,痛楚和快感交缠于体内,直将他逼向疯狂。
“这眼泪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爽?”男人捏着解彼安面颊,“睁开眼睛看着,肏你人是谁?”
你留脸面?你也知道,原本出身尊贵,你对管教又严格,从前可不齿那些污言秽语。可惜颠沛流离十年,终于见识真正人间,说起来,还不是拜你所赐?”他抽出手指,将那湿黏体液慢慢地抹在解彼安脸上,甚至恶劣地涂过唇瓣。
解彼安紧闭着眼睛。此时他终于能够确定,这个人所做切,都是为羞辱他,为什,这个人为什这恨他?他没有害过人。
“倒是大哥这十年来,万万人之上,自然是斯文体面,而且终日养尊处优,这脸,这身体,比起记忆中样子,还要诱人多。”男人手轻佻地抚过解彼安背脊,当滑到下身时,猛然托高他臀,令他跪爬在床上。
解彼安能感觉到那又硬又热东西擦过他腿根,恐惧如猛涨潮,瞬间将他淹没,可他没有丝反抗之力,只能任其摆布。
又粗又长肉刃凶悍地捅进来,破开肠壁,直插到底。
解彼安视线片
解彼安听到自己惊叫,他有种身体要被捅穿错觉。他视线落在自己小腹,劲瘦腰身被两只手禁锢,平坦腹部下竟隐约凸显入侵体内肉刃形状。他怕浑身发抖,恐惧令他绷紧自己,可最终导致后果只是收紧肉穴换来更加猛烈抽插。
男人掐着他腰,狠肏几十下,解阵急欲,便放缓速度,在解彼安甬道内变换着方向和力度,戏耍人似操弄着。
解彼安只觉得血液急流,从未尝过酥麻自二人连接地方扩散至全身,无论身上男人怎对他,是快是慢,是轻是重,哪怕是痛,都有别样刺激。怎会这样,他怎,这切太荒唐!
男人突然揪住解彼安头发,强迫他抬起头,恶狠狠地说:“爽吗?操你是为自己爽,你倒恬不知耻得趣,还敢装出副要死不活模样。”男人低下头,舌尖舔过解彼安耳廓,“你是天生喜欢被男人操,还是喜欢被自己弟弟操?”
解彼安发出压抑地低吟,他感到脸上有温热液体滑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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