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彼安对着墙想夜对策,在范无慑面前土崩瓦解。虽然自从有这个师弟,他也感觉到范无慑对他独占欲有些不正常,但从来没往歪方向想过。可他前夜刚刚在梦里梦到自己与男子颠鸾倒凤,接着就发现范无慑对自己别有用心,这是巧合吗,这难道在预示自己注定要断袖啊?!
他该怎办?师弟对他真是“喜欢”吗?若是师父知道,他该如何交代?
解彼安抱着脑袋,想着范无慑对自己说话,还有那个吻……
只是碰下,能感觉到软软,有点温凉,原来亲嘴就是这样?那好像也没什意思吧,跟梦里差很多。
解彼安猛然惊醒,恨不能扇自己两下,他在想什呀!
范无慑拧着眉心,明眸闪动,竟有几分可怜:“从小到大,只有师兄对好,只有师兄会真关心,在你身边,才第次觉得有家,有亲人,好像这辈子都在等着遇到你。”
当他从那个人口中得知宗子珩转世做钟馗徒弟,冥府无常,他就直在等,等自己长大,等合适时机,等俩人重逢——人鬼两界、无间地狱,也不能阻挡他们重逢。
解彼安冲到嘴边训斥,这下只能生生咽回去,他无奈道:“你别这说,这世上不会只有师兄对你好,你还年轻,以后会遇到许多许多人。”
“不要其他人,只要师兄。”
解彼安为难得汗都出来:“师兄觉得,你未必懂真正情爱,只是因为对你好……”
看着范无慑仍显青稚脸,听着这恬不知耻狂言,解彼安突然生出种似曾相识熟悉感,明明俩人连头发丝儿都没有碰触,他却好像受到冒犯,头皮都炸起来,他巴掌拍在范无慑脑袋上,怒道:“小小年纪,哪里学流氓话!”
范无慑被打得愣,仿佛时回到自己会挨大哥教训小时候,来之不易表白却遭到这样回应,实在难堪,他恼羞成怒地想,早晚操得你求饶:“有什不能说,你想不想听听更流氓。”
“你闭嘴!”解彼安心慌地警告他。
“师兄定会喜欢。”范无慑笃定地说。
“、觉得不妥,这种事……”解彼安无意识地摆着手。
思来想去,解彼安决定等兰吹寒回来后,隐晦地倾诉下,帮自己
范无慑突然啄下他嫩红唇。
解彼安傻眼。心脏疯狂鼓噪,好像叫嚣着要从胸腔里蹦出去。
“懂。”范无慑轻轻舔下嘴唇,露出得逞笑意。
解彼安脚将范无慑踹翻在地,咣地声推开门,夺门而出。可刚跑出去两步,又冲回来,红着脸指着范无慑:“你缺乏管教,对师兄不敬,你、你给面壁思过,今天都不准吃饭!”
范无慑从地上爬起来,笑着说:“遵命。”
“有何不妥,碍着谁。”范无慑朝他逼近几步,“难道师兄讨厌吗?”
解彼安急道:“难道们不能好好做师兄弟,非要扯什喜欢讨厌。”
“不能。”范无慑趁机将解彼安堵进墙角,并把擒住那只意图推开他手。
解彼安用力想抽回手,竟然未果,他正惊讶于范无慑怎有这大力气,就听着把带点委屈轻轻声音灌进耳朵里:“只有师兄对好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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