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就不算!”
“之前那个是让你知道喜欢你,现在这个是给止痛。”
面
解彼安担心地问:“还疼不疼?”
“疼。”
“这儿有颗丹,能稍微缓解些,你……”
“不吃。”范无慑幽幽地盯着解彼安,大言不惭道,“能不能亲你下。”
解彼安错愕表情甚至有几分滑稽。
范无慑深吸口气,声音轻颤:“这可是你说,别反悔。”
“反悔什?”解彼安不解道。
范无慑转头看着解彼安,明眸闪动着跨越百年执念:“就是这样对你。”
解彼安愣愣,范无慑眼中深意让他暗暗心惊,但他很快回过神来,揶揄道:“师兄以前只觉得你咄咄逼人,却没想到你也会说漂亮话。”
“你以为只是说说吗。”范无慑郑重道,“为你,不喝孟婆汤,为你,光阴百年不减情深。”为你,碧落黄泉,地狱人间,都生死相随。
“你说,许之南当时到底跟师尊说什,也许师尊早就知道祁梦笙有阴谋,看祁梦笙今日举动,不像是计划好,很可能是被师尊质问、戳穿,突然决定发难。”
“或者,跟闯入湖底,看到那个男子也有关系。祁梦笙为隐藏这个男子,将他带入灵宫,又让她飞翎使守着冰棺,连苍羽门弟子都要杀掉灭口。”范无慑皱眉道,“如果那个人是程衍之,实在想不通祁梦笙为什这做。”
“又或许……”解彼安思忖道,“其实与祁梦笙有私情并非许之南,而是程衍之?”
范无慑知道这绝无可能,因为祁梦笙见到程衍之时候,程衍之就已经半死不活,在乎程衍之死活只有许之南,以许之南当时悲愤和自责,用七星续命灯给程衍之吊命,是合情合理。或许祁梦笙这做都是为许之南?这俩人之间到底是怎回事,当年许之南能劝动祁梦笙向自己屈服,他就应该看出端倪。
可惜,这些他不能告诉解彼安,只道:“并非没有这个可能。”
“让亲你下,比什丹都管用。”
解彼安气得直咬牙:“你、你这不是耍无赖吗!”
“是又怎样。”范无慑无耻得坦坦荡荡。
解彼安脸上青阵红阵,好半天才憋出句:“你不是亲过。”说完他就后悔,他为什还讨价还价起来?
“那不算。”
可你却什都不记得。
解彼安有些脸热,嘟囔道:“你当然只是说说,难不成还做过。”
“你凭什不信。”范无慑顿时生出怒意,他激动,便扯到伤口,疼得他蜷起身子,脸也皱起来。
“好好,师兄信你,你激动什。”解彼安斥道,“不准再乱动。”
范无慑缓过那阵急痛,心里依然觉得憋屈。
“若是如此,那祁梦笙倒是情深义重啊。”解彼安突然有些感慨,“光阴百年,都不减往情深,世上当真有这样情吗。”
范无慑感到伤口又灼痛起来,他轻声说:“是吗,这就算情深义重吗。”
“当然。”解彼安道,“生真心只为人,哪怕对方死都痴心不改,这样深情,人间能得几回闻。”
“……倘若有人这样对你呢?”
解彼安毫不犹豫道:“若有人这样对,必加倍回报,生死相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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