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邪祟上身修士,会操控雪妖来追杀们?”
通常能上修道之人身,都是怨气深重邪祟,这种邪祟被执念操控,心智已经涣散,上人身只有个目,就是报仇,不会去攻击无关之人。
解彼安也很困惑:“这分明像是人干,比如云中君或者那几个失踪苍羽门长老。也或许,他们凑巧在画符之前刚收邪祟,沾惹阴气?”
“这听来有些牵强。”
“不管怎样,那个人定是明确冲着们
“等们回天师宫,想天天吃师兄做饭。”
解彼安轻声叹:“也想回天师宫,崔府君和薄烛肯定也想们。”
“快。”
俩人吃完饭,解彼安从怀里掏出昨夜在雪妖身上撕下黄符:“这傀儡符,你可能看出什端倪?”
范无慑拿过那张皱巴巴黄符,摊平,仔细看看,遂摇头。
“嗯。”解彼安抓起筷子,看着面碗就愣住。
那是碗很普通清汤面,白细绺面条驯顺地盘卧在大瓷碗里,汤头带着金黄油星,佐上焖得娇红五花肉和嫩绿葱花,又打两颗黄澄澄荷包蛋,光是看着也让人从舌尖路暖到胃。
“你怎知道要两颗荷包蛋?”解彼安眨巴着眼睛看着范无慑。
范无慑拿着筷子手顿顿:“你上次吃面不就打两颗。”
“有吗?怎不记得。”解彼安想不起来什时候给范无慑做过面,通常只有他亲自下厨才会给自己打两颗蛋。若在外面匆匆吃个便饭,他是无意张这个嘴。
沙洲客栈里,俩人运气调息着身体,驱散刺骨寒意。
安静客房内突然传来叽咕声音。解彼安噗嗤笑,揉揉肚子:“哎呀,饿。”
范无慑深吸口气,气收丹田,他睁开眼睛:“这个点儿,厨子应该醒,让他煮两碗面。”
“无慑,小心点。”
“放心。”
解彼安召唤出无穷碧,贴上那符箓,无穷碧立刻闪烁起绿芒:“当时发现。”
“这是怎回事?这符上有阴气?”
“对,很微弱,但沾阴气。”
范无慑皱眉道:“什情况下符箓上会有阴气?”修士画符,大多就是用来对付阴邪之物,若连符上都有邪祟气息,未免太诡异。
“不好说。”解彼安思索道,“碰到过个被邪祟上身修士,他画符就带阴气。若是冥将画阴符,阴气不会这浅淡。”
“快吃吧。”
解彼安尝口面,觉得甚合胃口。他边吃边琢磨起来,范无慑就好像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似,出去买菜,挑都是他爱吃,在外面吃饭,点也是他爱吃,他直觉得是俩人口味相近。
可这荷包蛋……
“好吃吗?”范无慑打断他疑惑。
“啊,不错。”解彼安笑笑,“但还是做更好吃。”
不会儿,范无慑端两碗面回来。他把面放在桌上就要来抱解彼安。
解彼安抬手制止他:“自己来,都能御剑。”
“外伤养好,骨头还没养好,不要随便走动。”范无慑弯身将他抱起来,挑眉轻笑,“再说,喜欢抱你。”
解彼安轻咳声,缓解尴尬。
范无慑把他放在椅子里:“趁热吃,这沙洲是进入昆仑驿站,也不是能久留之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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