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子枭冷笑道:“你记性太差,总忘这里谁说算,在面前,还想做人皇、做长兄,没关系,会遍遍让你记住,不听话是什后果。”
宗子枭将大哥翻身压在桌上,手擒住他两只手腕,反剪在身后,掀起那华贵龙袍,“嘶啦”声,扯破他亵裤。
宗子珩双目血红,面上滚烫,任他如何挣扎也是徒劳。
这些天顾忌宗子珩伤,向来肆意妄为魔尊憋得狠,粗,bao地开拓几下,就那样捅进去。
门外,跪地宫女、太监和侍卫,被迫将门之隔内发生
这巴掌宗子枭明明可以躲,但他眼睛都没眨下,用舌尖顶顶热辣辣面颊,露出个阴恻恻地邪笑:“这点力气,刚刚没吃饱吗?”
宗子珩在那双斜飞上勾狐狸眼中看到山雨欲来。
“不好好吃饭,那就别吃。”宗子枭手挥,桌子珍馐佳肴尽数被掌风扫落在地,杯碟碎裂脆响声像是战前鼓鸣。
下人们瑟缩着鱼贯退出去。
宗子枭慢腾腾地开口:“站住。”他始终盯着宗子珩眼睛,“谁准你们走。”
宗子珩试过冲破灵脉封锁,果然如宗子枭所言,至少要几个时辰,而他根本没有几个时辰,因为宗子枭大部分时候都粘着他——就像小时候样。
无极宫里还有很多当年老人,尽管都知道俩人并非亲兄弟,而宗子枭也早已不是九殿下,但看过他们兄友弟恭十数年,对俩人如今“关系”无不骇然,蔡成毅再怎勒令御医和下人闭好嘴,也不能完全阻止风言风语流出,因为宗子枭根本毫不避讳。
他就像得手件新鲜有趣玩具,定要与宗子珩同食同寝,可以在任何兴起时候不分场合将人搂在怀里亲吻,尤以宗子珩羞恼和耻辱为乐。
这日,正吃着晚饭,宗子枭喝到无极宫内珍藏好酒,兴之所至,将宗子珩拉坐到自己腿上,叫他喂自己。
堂堂人皇,却要像个烟花女子般给客人“陪酒”,何况旁站着七八个内侍,宗子珩气得脸都青,打落酒杯,起身就要走。
几人低着头,缩着肩膀,不知所措。
“把门关上,在外面候着,帝君可随时需要人伺候。”
危险气息顺着脊柱攀爬而上,宗子珩强自镇定,分毫不让地瞪视着宗子枭。
门扉刚刚被掩上,宗子枭就猛地将宗子珩压在桌上。
“宗子枭!”宗子珩低吼道,“你、你敢。”他意识到将要发生什,气势不觉已经弱三分。
宗子枭长臂伸,就擒住他腰,将他悍然摁在自己腿上,冷笑道:“又不情愿?”
宗子珩想反驳句“几时情愿过”,但这样对话不过是更显出自己无能,他只是奋力想要挣脱。
侍候在旁太监宫女几乎将头低垂到胸口,大气也不敢喘。
宗子枭力气大得惊人,牢牢按着他,讥讽道:“让你喂本尊口酒都不情愿,真当自己还是什天子吗?在面前,你至多算个侍妾。”
“混账!”宗子珩羞恼至极,狠狠给宗子枭耳光。他虽然生为不受宠皇子,但毕竟出身高贵,旁人不管背地里是否看轻,面上都要敬他为大殿下,称帝以后更是万万人之上,从不曾有人辱没他至此,尤其这个人,还是他弟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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