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枕边睡着条毒蛇,岂能放任?”宗子枭掰过大哥脸,吻吻那温凉柔软唇,“你也少花点没用心思吧。”
宗子珩别过脸去。
宗子枭
宗子珩身体颤颤,肩膀像是不堪重负般垮塌下去,面上片灰败之色。
“就是把整个修仙界都掏空,也必须给炼出丹,若还练不出,就把他们所有人丹都挖出来。”宗子枭笑凶残而阴寒,阿鼻地狱中爬出来恶鬼,也不过如此。他欣赏着宗子珩恐惧和痛苦,获取扭曲快意。
其实他颗人丹也不曾吃过,自他八岁那年与宗子珩外出,险些丧命于窃丹魔修剑下,他就对窃丹贼极为不齿,陆兆风出现更加深他痛恨。他让阴兵挖走五蕴门所有修士丹,让他们永生永世都再不能结丹,便是对窃丹贼惩罚。那些不愿意屈从陆兆风,比如他三姐家,早已经命丧赶山鞭,剩下,没有个无辜。
哪怕陆兆风临死前,亲手挖出自己丹,送给他吃,他都不屑顾。
但他不必向任何人解释,即便解释也不会有人信。恐惧是最好统治,就让天下人都恐惧吧。
“那丹,可曾被人炼出来过?”
“不曾,若是那简单,怎称得上绝世仙丹。”
“炼丹比起修道,还要难以捉摸。个人,哪怕天资欠缺,修分总有分精进,可炼丹却时有失败,越是复杂、厉害丹,越容易功亏篑。”
宗子枭点点头,表示赞同。
“许多门派秘传丹术,都是经过无数次失败才成功,就算是巨灵山庄来炼他们最擅长丹,也有可能出现意外。”宗子珩深深蹙眉,“你若执意要炼这丹,恐怕劳民伤财,若是屡次不成,难道要挥霍掉各仙家家底吗。”
宗子珩木然地看向窗外:“宗子枭,你倒行逆施,与天下人为敌,早晚会付出代价。”
“只要拥有无上力量,就没人能奈何。”宗子枭走向大哥,从背后搂住他窄薄腰肢,贴着他耳朵,声线低哑又危险,“你也样。你以为不知道你在偷偷地冲击灵脉吗?就算你解开灵脉封锁,又能如何?你打不过,莫非是打算偷袭?”
宗子珩抿唇不语。
“唔,偷袭,倒是个办法。”宗子枭用舌尖轻轻舔过大哥耳廓,“大哥滋味儿实在是销魂蚀骨,都想直插在里面不出来。”他发出串轻佻笑,“若你趁们缠绵时候偷袭,说不定能得手。”
宗子珩已经对他惯常羞辱有所防御,淡淡地说道:“既然你如此有把握,怎都伤不到你,何不解开封印。”
“那又如何。”宗子枭不屑地笑笑。
宗子珩沉声道:“若是怎都炼不出来,你真要取人丹吗。”
“难道没取过吗?”
“宗子枭,你有没有看到自己如今变成什模样!”宗子珩只觉痛心疾首,他小九有些顽劣,有些傲慢,但绝不是个冷血残忍窃丹魔修,他宁愿……宁愿小九死,好过变成如今这个杀人不眨眼魔尊!
宗子枭讥讽道:“变成这副模样,皆因为有个好大哥,他从小教礼义廉耻,教正德向善,自己却做尽世间最无耻、最卑劣、最恶毒之事。满口仁义道德伪君子实在令人恶心,宁愿坦坦荡荡做个坏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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