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子枭观察着大哥面色,冰冷目光下蕴藏着炽烈火焰。他每天都在爱与恨之间反复割裂,他抑不住对这个人无穷无尽渴望,可每当他忍不住关心、忍不住温柔、忍不住爱怜时,就会被对他娘愧疚感折磨。他三五不时要回到白露阁自省,就是为遍遍告诫自己,他娘不能白死。
可见宗子珩无动于衷,宗子枭又觉得窒闷难忍,他瞳眸黯淡不已:“不说,好好吃饭。”
宗子珩木然地看着桌丰盛菜肴,他已经许久体会
“你瘦这多,还不好好吃饭。”宗子枭将大哥抱进怀里,轻轻握着他手。他精神大不如前,人也愈发消瘦,宗子,枭又心疼又担忧,却从不肯表现出来,“不是有意要折腾你,可你为什就这倔。”
宗子珩淡淡扫他眼:“你不是‘有意’?”
“……只是想要你。”宗子枭收紧双臂,“大哥,你知情识趣点,你都好过。”
“‘知情识趣’?”宗子珩再次重复宗子枭话,声音却如古井无波,“你把当娼妓,还要认同。”
宗子枭皱起眉:“别再说这种话。”
在行宫三天,是极度*乱三天。宗子枭执着于那声“小九”,变着法子折腾宗子珩,撬不开大哥牙关,令宗子枭又痛又恨,病态渴求到最后变成占有欲和施虐欲宣泄。
宗子枭在所有地方、用所有姿势上他,甚至命人将民间些下流器具送入宫中“赏玩”,不分昼夜,不分场合,将大哥羞耻心踩在地上碾磨是新乐趣。
譬如今日新花样,是宗子枭知道大哥怕冷,便用自己大氅裹着他赤果身体,在雪地里为所欲为。险些冻毙于昆仑雪原恐惧和狂烈侵犯击穿他神智,他本能地紧紧抱着唯热源,拼命将身体贴紧宗子枭火热胸膛,甚至用腿缠住那有力腰。
那取自头熊妖黑色氅衣皮毛葳蕤浑厚,裹着大哥日渐清癯身体,像是华丽而凶残食肉者正在吞噬单薄食草者,他随着宗子枭冲撞而痉挛、而颤抖,如濒死挣扎。
宗子枭口咬在他白生生肩头,不知餍足地掠夺。
宗子珩干脆闭上眼睛。
“你到底明不明白,对你有多宽容?”宗子枭冷声道,“你做下恶,死万次不足惜,可非但没有杀你,还让你保有皇位,让你依旧享受锦衣玉食生活,哪个娼妓卖得比你贵?你委屈什?”
“还有沈诗瑶和宗明赫,没将他们拖出来鞭尸,还不是给你留颜面?”
“也说过,只要你听话,可以好好待你。”
“你被艹多少次,在身下什没喊过,不过是让你叫乳名,你倒较起劲来,难不成这是你牌坊?”
宗子珩哭过、求饶过、崩溃过,却逃不过这耻辱情欲折磨。
当他们回到无极宫时,宗子珩困倦得眼皮直打架,宗子枭旁若无人地将他从轿撵上抱下,路抱进寝宫,无极宫上下都已经见惯不怪,绯色流言早传遍整个修仙界,堂堂宗天子,如今沦落于魔尊榻上胯下,还有什茶余饭后谈资比这更有嚼劲儿。
宗子珩回到寝宫,就昏昏欲睡。
宗子枭看着他瘦窄颌面,低声道:“你看,命人准备晚膳,都是你爱吃。”
宗子珩垂目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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