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远别想离开,你敢从身边逃走次,就让你记次教训。”宗子枭抓着大哥头发,像持握着乌骓缰绳,牢牢固定着这具销魂蚀骨身体,毫不留情地抽送。
宗子珩被顶得身体不住往前耸,却又像头牲口样被宗子枭捏在手中无法动弹,每下都被插到肉道深处,直抵穴心,仿佛五脏六腑都跟着移位,他有种要被活生生捅穿恐惧。
“不要……啊啊……不要……够……放过……”宗子珩无意识地哭叫着,他嗓音已经沙哑难辨。
“不会放过你。”宗子枭猛然抽出黏腻性器,令宗子珩翻身仰躺,分开那虚软无力两条腿,面对面插进去。
宗子珩两手无助地抵在宗子枭硬热胸膛,他试图推开宗子枭,却使不出力气。
“呼……唔呃……不要……”
幽深洞穴里,隐隐透出昏黄亮光,粗重低喘声和身体撞击声持续不绝,间或夹杂着带有哭腔呻吟与哀求,仿佛山中有*魅精怪作乱。
晦暗石壁在火光掩映下投射出两个巨大人影,名男子跪伏在地,下沉腰身形成令人遐想连篇弧度,被刻意抬高臀和下沉腰身形成个令人血脉偾张弧度,具更加高大身影骑在他身上狠狠地撞,撞得又快又重又凶猛,那不断在他臀间没入又拖出粗长物件,像柄硕大凶器,反反复复地进攻,意图将这具身体击穿。
宗子珩半身瘫软在地,只有腰臀高高撅着,承受着宗子枭狂风,bao雨般肏干,那拍击声音还混着噗呲水声,*液将他们连接肉洞涂抹得湿软泥泞,甚至大股大股地顺着他修长雪白大腿淌到皮氅上,有些斑斑点点痕迹已经凝固。
宗子珩长发凌乱,缕缕粘在面颊、背脊,他赤红双目微阖,潮粉面颊上遍布泪痕,睫毛上还沾着盈润水珠,被亲得微肿唇费力地喘息着,白瓷如釉身体上尽是吮咬出青紫印记。他双腿因无法承受来自身后冲撞而不住发抖,手指无力地揪着身下皮毛,这幅被蹂躏彻底模样,冶艳而*乱,叫人心生怜惜,却又激起更强盛兽欲。
宗子枭抓着大哥两只手环上自己脖子,趴在他身上,肉棒埋在那甬道深处小幅度撞,
自宗子珩再次败阵,这场带着惩罚意味**已经持续整夜。
起初宗子珩还在奋力反抗,到最后,他却连求饶力气都在丧失。宗子枭占有他身体每寸,逼他用任何羞耻方式接纳自己征伐,在他肠壁深处射次又次,也将他肏射次又次,俩人浊液喷得到处都是,空气中散发着阵阵腥臊气息,他疲软性器耸拉在腿间,而宗子枭肉刃还硬烫得吓人,在那湿热紧致甬道内疯狂抽插。
被蹂躏夜肉穴已然红肿不堪,而高潮过后身体极度敏感,宗子枭每次顶弄都引来狂烈刺激,仿佛有无数细小虿芒啃噬着他神经,将他推向濒死深渊,极致快感逼得他发疯,所有理智与尊严都跟着精液射得滴不剩,他痛哭求饶,他搜肠刮肚攒出点力气,无助地往前爬。
宗子枭把揪住他头发,俯身轻咬他耳廓:“你想逃去哪里,大哥?”
宗子珩瞪大眼睛,泪水悄然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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