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人奎越发猜不透夙寒在想什,他时而漫不经心、时而戏谑调侃、时而又深情款款,这个男人心思好像比海还要深,他沉声道:“你为什要这做?为相繇?”
夙寒噗嗤笑:“你真有趣,要不是你这有趣,和你捆绑在起上
虞人奎颤声道:“……为什……”
“想把这里打造成个小皇宫,尽量复原你在天鳌城拥有切,虽然不可能完全样,但这里定会很漂亮。”他从背后抱住虞人奎腰,轻吻他耳坠,“而且,喜欢你坐在王座上趾高气扬样子。”
虞人奎咬牙道:“你是在可怜吗,在这个什都不是世界,要个毫无用处王座做什!”
“在天棱大陆,你又要王座做什呢?”
虞人奎怔住。
夙寒抓着虞人奎路穿过街道,很快地,就拐进个别墅区,那里坐落着十几栋独门独院房子,每栋占地至少都在两千平以上。夙寒推开其中栋大铁门。
虞人奎不解道:“你带来这里干什?”
“买下来。”
“你哪儿来钱?”江朝戈提供给他们房子、管家和司机,是为防止他们到外面捣乱,可不会额外给他们大笔钱挥霍。
“偷。”夙寒说得理所当然。
“你坐在那个位置上,却没有笑容,你不曾开心、不曾安稳地入眠、不曾单纯地享受美食和豪饮美酒、不曾有天不提防周围人、以及为难听流言和越来越恶劣国态大发雷霆,你恐惧虞人殊反击,担忧虞人潇报复,得到王位后,你就得到自己想要吗?”
虞人奎咬紧嘴唇,由于用力过度,齿间都沾染丝血红。
夙寒声音温柔醉人:“你有,其实已经得到切,你想要无上权利,想要万人膜拜,想要处在个永远不会被伤害高度,这些,只要有就够,你要个束缚你、让你忧心让你痛苦王座做什?”
虞人奎深深地倒吸口气,好像有那口气,直没能提上来,却因为夙寒席话,打散某层障碍,突然能够顺畅地呼吸。他深知自己早已经在那个位置上如坐针毡,可他付出生时间和过大代价去换取它,他已经骑虎难下,他不能说厌倦、说恐惧啊。而这番话从夙寒嘴里说出来,简直像是解开他镣铐般,让他感到前所有为地轻松。夙寒直是那地透彻、那地犀利,似乎比他自己还解自己。
“觉得这个世界很好,你可以自由地做你自己,这个房子、这个王座,就当做对故乡思念寄托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
夙寒硬把虞人奎拽到大门前,用钥匙打开门,修长地手指贴着门页:“本来想等完工再带你来,可是你太不老实。”
“你究竟想干什。”
夙寒食指与中指轻轻点,门扉大开,屋内感应灯亮起来,正对大门是个宽敞地客厅,客厅各处都堆放着建筑材料,墙体也还没有粉刷完毕,到处弥漫着难闻气味,可这些都没被虞人奎放在眼底,在大门大开瞬间,他目光就被客厅正中央那个硕大黄金王座吸引。
夙寒带着怔愣他走进去,笑道:“记忆力不错吧,这个王座,是不是跟天鳌城那个几乎模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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