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应弦看着屏幕，果然，网页显示错误：“‘他们’是谁？”
“
也不知道，所接触
只是
些ID而已，网站是谁运营，观众是谁，都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怎
拿到钱？”
“用虚拟货币，类似比特币，们交易区块链平台是个完全自由‘市场’，谁都可以去交易，也可以变现。”
“这个平台跟网站是什关系？”任燚问。
宫应弦沉思
片刻：“类似……暗网？”
“是。”周川满脸灰暗，“做直播，以及上传照片、视频，都是为赚钱而已。”
“有人花钱要你去发生火灾后现场？”
周川点点头：“如果是正在着火更值钱。”
任燚握紧拳头，脸上闪过丝狰狞。
你这年轻，真想后半辈子在监狱里过？”
“不、不要，说就是！”周川哑着嗓子喊道。
“说。”
“……在做直播。”
任燚眯起眼睛：“直播？网上那种直播？”
“没有关系。”周川皱皱眉，“或者说，没人知道有没有关系，市场只是市场，区块链意义就在于去中心化，这个‘市场’没有所有人，每个人也都可以是所有人，谁都可以用这个‘市场’里货币来交易。”
宫应弦对任燚说道：“虚拟货币交易很复杂，会让互联网犯罪同事来协助们，如果这个人说是真，有可能真正纵火犯隐藏在屏幕之后。”
“但是，纵火犯不会只满足于在屏幕后观看，他们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去现场回味欲望。”任燚虽然不懂刑侦，但为做好自己工作，也看过不少跟纵火类案件有关书。
“对，如果能找到观看直播人，再跟现场记录照片、视频作比对，就有可能找到那个人。”
任燚叹口气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没睡好，他脑袋发胀，昏昏沉沉。原本以为在查出酒精灯那刻，案件就可以解，没想到又牵扯出这多，而这个案件最大问题，是直到现在，他们都还无法确定，这起事故到底是意外，还是纵火。
周川吓得抖。
宫应弦脸色越来越难看：“说具体点。”
“有变态，就是有这种癖好，就是喜欢看这些东西。”周川吸吸鼻子，“只是靠这个维持生计而已，知道不太对，但真没有纵火。”
宫应弦打开周川笔记本，拉下搜索引擎：“哪个。”
“第个。”周川道：“不过，你们去时候，直播被中断，他们知道之后，多半已经把网址注销。”
周川点点头。
“在什地方做直播？什平台允许你发布这种直播？”
“不是国内。”周川咬着嘴唇，“是那种查不到服务器。”
“查不到服务器？”
“就是，不正规平台，比如像色和谐情网站，服务器都在国外，登录IP用都是代理，不好追踪，在搜索引擎上搜索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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