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
切，宫应弦和任燚都很清楚，因为他们当时就在现场。他们浑身发冷地听到自己声音进入画面，而后车被黑衣人点燃，火扑向
周川，周川倒地，镜头开始晃动。
任燚还记得那个架在三脚架上、镜头正对着车笔记本，当时三脚架被烧有段时间才倒下，也就是说……也就是说在三脚架倒下之前，他和宫应弦都曾出现在画面里！
当时他们心急于救人、救猫和救火，现场片混乱，完全忽略镜头，而这个镜头，直在默默地对着着火车拍摄、记录、直播。
俩人脸色越来越难看，虽然视频中很难看清面目，但他们清楚地记得，他们喊过对方名字。
直到宫应弦将任燚从车前拖走，镜头倒地。
宫应弦面无表情地说：“有直播烧各种物体，还有……烧人。”
任燚倒吸口气，颤声道：“这种网站，为什
还存在？！”
谭昊纯苦笑道：“因为太难抓。他们服务器遍布全世界，要想捣毁这样个暗网，需要几个国家警查协同办案，那几乎是不可能，除非把技术人员抓，但是这个网站程序员太牛逼，是世界顶级黑客水准，
攻克三天，才找到防火墙漏洞，刚进去三分钟就被发现。”
“你找到什有用东西？”
谭昊纯抓抓头发：“先给你们看段视频，你们要有点心理准备。”
川这种人，多吗？”
谭昊纯点点头：“周川这样人，在这个网站叫做赏金猎人。他们靠满足纵火癖赚钱，比如像第四视角那样火灾后现场，套照片和视频至少可以卖到10个以上‘夸克’。”
“‘夸克‘？”
“夸克是个物理学名词，目前已知最小粒子。”宫应弦道。
谭昊纯点点头：“嗯，但这里说夸克是种虚拟货币名字，跟比特币、以太坊样，当然没那值钱，1个夸克大概约等于……20到25美元左右。”
任燚只觉口干舌燥，说不上此时是什心情，而宫应弦目光阴沉，身地肃杀之气。
谭昊纯偷偷瞄两人眼：“现在打开弹幕，你们要有……”
宫应弦寒声道：“不需要心理准备，不
“……怎？”
“这个视频是近期炽天使点击量前三，度排到第。”谭昊纯看他们眼，有些犹豫。
宫应弦道：“放。”
谭昊纯切换个网页，俩人看着视频上定格画面，已经感到有些眼熟，心中升起不祥预感。
按下播放键，黑暗背景从模糊变得清晰，画面中出现辆黄色轿车，那是辆他们绝不会忘记车！
“所以周川拍那套照片，就能赚两千人民币？”任燚冷笑声，“他可是被拘留48小时，划算吗。”
“对，但直播就贵多。”谭昊纯道，“火灾后现场直播，五分钟起价都在200美金以上，当然这个钱通常不是个人出，而是参与直播人众筹，如果提出特殊要求还要加钱。”
宫应弦沉声道：“火灾后废墟直播在炽天使属于等级比较低吧。”
“等级高呢？”任燚下意识握紧拳头，“纵火现场直播吗。”
谭昊纯脸色有些难看，“这里面……什样直播都有，有些……有些真不是人能干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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