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应弦瞪着他:“拿去报销你另外个‘朋友’衣服钱吧。”那“朋友”两个字,像是在他嘴里被狠狠嚼下,发音都不太样。
“哦,那个。”任燚哈哈笑两声,“上次是开玩笑,怎会让你报销呢,而且他也没让赔,他说是赞助商给,他没花
“那种有爆炸和泄露风险实验室怎能放在家里,在附近买块地。”
任燚挑起边眉毛:“你这个属于危险场所,消防报批吗?”
宫应弦斜他眼:“当然报。”
任燚笑道:“那就好。哎,有空你去们中队做个危险化学品讲座吧,虽然们不是专业处理危险化学品中队,但多学点没有坏处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宫应弦毫不犹豫地答应。
“坐吃山空?”
“呃,这些应该都是你父母……”
“遗产?”宫应弦面无表情地说,“没错,但父母遗产还包含集团股份,不参与经营,但有分红。”
“宝升集团还在?”任燚惊讶道,“当年不是……”
“资产重组,改名字,现在总裁是飞澜妈妈。”宫应弦不愿意多谈下去,“回去吃饭吧。”
任燚在恒温室里逛起来,虽然这些爬行类让他不太舒服,但既然是宫应弦养,他多少想解点。
宫应弦向任燚介绍着自己收藏,任燚很少见到他有明显高兴样子,仅仅是他眼中光,也足够自己品味好久。
“这个实验台是做标本。”宫应弦指着展示架,“你看这只犰狳环尾蜥,他鳞片多漂亮,这块是帝皇眼镜蛇王褪下皮,保存非常完整,这边都是蝾螈、壁虎之类小东西。”
任燚扫圈,最后目光落在那只巨大鳄鱼标本上,目测至少有五六米长,跟艘船样,他惊讶地说不出话来。
“这只湾鳄是收藏最大标本。”宫应弦得意地说,“很威风吧。”
“这干脆啊。”任燚又惊又喜,“那就这定,找波波给你批个讲课费,虽然不多吧,聊表心意。”
宫应弦皱起眉:“波波?”
“哦,中队指导员,多年朋友。你们见过呀,在井下吸入毒气住院那次,记得吗?”
“说过记性很好,什都不会忘。”宫应弦轻哼声,“你朋友还挺多。”
任燚咧嘴笑:“没办法,这个人吧,天生讨人喜欢。们指导员管开支,别客气,不要白不要啊。”
俩人回到主宅,厨房已经准备好桌丰盛地宵夜,盛伯正笑眯眯地等着他们。
“任队长,少爷宠物你喜不喜欢呀?”
任燚干笑两声:“还好,还好。”
“少爷还有个化学实验室,也很有趣,改天让少爷带你去玩儿呀。”
“哦,好啊,也在院子里吗?”
任燚笑看宫应弦眼,觉得他就像是向同伴炫耀新玩具小男孩儿,“这些标本都是你自己做?”
“有些是做,大多是买来,国内不让饲养。”
任燚“啧啧”两声:“你们有钱人可真会玩儿。”
“嗯,有钱确实方便些。”宫应弦口气很平淡,好像有钱这件事对他来说,既不值得炫耀,也不需要谦虚,就像天有阴晴般稀松平常。
“不过你也多少节省点吧,当警察工资又不高,坐吃山空也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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