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个枕头他睡24年吗?这不是新吗?”虽然枕头看上去似乎有些年头,但明显是没被使用过。
“是这款,不是这个。”盛伯解释道,“这款枕头是杭州家老纺织厂生产,后来那个厂子倒闭,要不是……要不
“什东西呀?”
“如果任队长方便话,送去中队好吗?”
“也行啊。”
天黑之后,盛伯果然来到中队,怀里抱着个很大包装盒,光是那个盒子看起来就很有档次。
任燚心想,肯定是宫应弦要用东西,但是他不明白为什盛伯非要当面给他?
“嗯,碰着。”任燚避重就轻地说,“你干嘛这说话,真恶心。”
“怎说话?就是问个特别正常问题而已,你自己心虚吧。”
任燚瞪着他:“心虚什。”
“是啊,你心虚什。”
任燚把熊抱住曲扬波,用膝盖去顶他肚子:“看你吃饱撑需要运动运动。”
“能有什好事儿,天天为你们操碎心。”任燚笑骂道。
刘辉嬉笑道:“定是去大保健。”
“大你个头。”
曲扬波也好奇地问道:“你到底去哪儿?”
“去趟鸿武分局,跟进下案子。”
见。”
宫应弦深深地看着任燚,低低“嗯”声。
“对,你想吃什?除不吃温度高。厨艺般,但也能做点。”
“油腻,辣,和非常见食材。”
任燚笑道:“知道,你就客随主便,不要太挑剔,到时候实在不行,只能让盛伯送。”
盛伯接收到任燚眼中疑问,他诚恳地说:“任队长,这是个特别重要东西,家少爷出国啊、出差啊都要带着,没有它话少爷没办法睡觉。”
“啊?”任燚更加好奇:“什东西啊。”
盛伯打开那华丽包装盒,里面躺着个……枕头。
任燚惊呆。
盛伯很认真地说:“少爷从小就要睡这款枕头,睡其他枕头都不习惯。”
“你他妈就是心虚哈哈哈——”
俩人打闹起来——
周五刚吃完午饭,任燚接到盛伯电话,俩人之前曾约好,今天下午要去任燚家打扫。
任燚把家门密码告诉盛伯,让盛伯直接进去就行。
盛伯有些为难地说:“可是有个很重要东西想亲自交给你。”
听到鸿武分局,曲扬波挑挑眉,暧昧地“哦”声。
“鸿武分局怎?”众人好奇地问。
任燚喝道:“都太闲是不是?行,今天洗车!”
战士们仰天哀嚎,垂头丧气地去车库。
曲扬波勾住任燚肩膀,戏谑地笑道:“四火呀,见着那个年轻貌美宫博士?”
宫应弦挑眉道:“还没去,你就想着客随主便?你应该想着怎好好招待客人。”
“会‘尽力’招待你。”任燚笑着说,“你也不要太苛刻嘛。”
宫应弦别过脸去:“看你表现吧。”
任燚带着笑、吹着口哨离开分局,他和宫应弦总算是和好,这几天烦躁也扫而空,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。
回到中队,众人见他春光满面样子,纷纷调侃道:“任队,你这会儿功夫去哪儿,出去和回来换张脸似,碰着什好事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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