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家门,任燚吓跳,差点没认出自己家来。
地砖被抛光得锃亮,任何地方看来都纤尘不染,饭桌和茶几上摆着新鲜花,就连沙发套都明显看出来被洗过。
任燚放下枕头,走进厨房,见台面上放着个绒布箱子,打开看,里面是套很高档餐具,他又打开冰箱,500升双开门大冰箱里塞满各种各样食材。
他已经不想去卧室和浴室看,想必都焕然新,增加很多他没见过东西吧。他笑着摇摇头,心中念道,奇葩。
他在餐桌上找到盛伯留下字条,上面不仅罗列宫应弦忌口和平时喜欢吃东西,连做法都详细地写下来。他把忌口东西都记下来,然后把字条收起来,来他家做客,当然要由他来发挥。
任燚摸摸鼻子,不吭声。
任向荣看任燚会儿,抱着丝期待问道:“你不会真去谈恋爱吧?”
任燚矢口否认:“都说是为查案。”他脑中浮现宫应弦脸,胸口有些发热。
任向荣失望地转过头去,继续看着电影,说道:“也不是不让你休假,现在确实很后悔当初没多陪陪你妈。”
任燚轻叹声。”是陪不你几年,你要找个人陪陪你,别个人,知道吗。”
任燚请两天假,先回家,给家里置办些吃和日用品。
他陪他爸看电影时候,顺便算算今年还剩下多少假,发现已经用掉半,往年他假期几乎没有用完时候,可因为宫应弦出现,他突然觉得自己假期好像不大够用。
幸好,今年也就剩下不到两个月。
电影正演到精彩时候,任向荣突然问道:“儿子,你最近怎老是请假?”
“这不是想多陪陪你嘛。”
他开始做起准备工
“别说这种话。”任燚心里难受起来。
眼看着最亲人被疾病点点蚕食掉生命力,却束手无策,这是世上最令人感到无力和悲伤事——
第二天早上,任燚起床后就忙活起来,他给家里家外都按上监控,实时画面可以在他手机上看到,同时他叮嘱保姆平时要多注意附近有什可疑人。他住址被曝光在炽天使上,令他始终有些忐忑,无论如何,小心总是没错。
弄完之后,他吃过午饭,带上宫应弦枕头,开车去他家另套房子。
这套房子离他现在住地方不远,当初买房子他爸第要求就是不能离开他辖区。他妈还在时候他们搬过去住几年,他爸生病之后才搬回老房子。
“怎没感觉你多陪几天?”任向荣瞥他眼,“你请这多假干嘛?中队你放心得下?”
“哎呀老任,请不多。”任燚解释道,“年45天假,这才用半儿,中队里有小曲,有副队和排长,个顶个都是能独当面,可放心。”
任向荣轻哼声,不太认同样子。
“再说请假又不是去玩儿,是为配合警方查案,贡献私人假期。你自己恨不能把所有私人时间都献给消防事业,你不能要求也跟你样吧,妈为这个可没少跟你吵架。”
任向荣瞪起眼睛:“好歹还有个媳妇儿,你呢?你要是请假去谈恋爱,也就不说你。都三十,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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