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护车来
。”
把高格送上救护车，战士们又赶回去继续灭火。
他们从中午
口气忙到晚上，整整七个小时，才将火扑灭，期间他们轮班进去冲水，又轮班蹲在路边吃盒饭，光是每个人
空气瓶就至少换三次。
火被扑灭后，战士们都累得站不起来，在不足十度深秋夜里，他们躺
烟气比空气轻，因而往上走，地下烟就没那
浓，任燚看到高格空气瓶被挂在梯子上，人是半蹲着，但已经昏迷，很可能是掉下来时候头撞到梯子。
任燚摸摸高格脉搏，松口气，他看下高格空呼余量，已经有红光在闪烁，证明空气含量极低。
任燚把绳子卡扣拴在高格腰带上，拽拽绳子，上面人把高格吊上去。
高格被抬到外面，脱下面罩，他皮肤不正常地潮红，身上湿就像从水里捞出来样，全是汗，呼吸短促而困难。
“先把他衣服脱下来，救护车来没有？”任燚问道。
“
们出来时候，高格在们后边，谁看到他去哪儿？”
刘辉几人面面相觑：“好像……就没看到人。”
“怎可能没看到？”孙定义吼道，“就这小个地方，就个门，里面没有，也没人看见他出来，人能去哪儿？掉老鼠洞？”
“哎呀！”旁个中年男人突然叫出来。
战士们齐齐看向他。
任燚返回商场，见所有人都在找高格。他问道：“确定设备间里没有人？”
“没有，们都找过。”
“最后是谁看到他？”
众人面面相觑。
孙定义急道：“可能……是们。”
“应该马上到。”
他们七手八脚地把高格身上厚重战斗服脱下来，将他脖子垫起，尽量让他顺畅地呼吸，他皮肤热到发烫，他们就用水给他降温。
在救护车来之前，高格恢复点意识，用沙哑地嗓子要水喝。
任燚坐在他旁边，给他喂点水，心有余悸地说：“兄弟，你吓死。”如果他们晚发现会儿，后果不堪设想，他岂能不后怕。
火场里就是有各种各样意想不到意外，他们小心再小心，也难以完全避免，实在令人无力。
“设备间里真有个洞！”他急道，“是为检查地下水电设备留，平时用铁板盖着，铁板肯定是给烤化。”
任燚急道：“在什位置！有多深。”
男人描述下大概位置，几人赶紧冲进去，为避免再有人掉下去，他们拴着绳子，猫着腰摸索，设备间里雾气弥漫，能见度极低，任燚头顶灯在地上扫出片黑影，他甩甩绳子，走过去，果然发现个洞，他吼道：“高格！高格！”
下面毫无回应，但能看到模糊人影。
任燚顺着梯子爬下去。
“报警器呢？他报警器有没有响？”
每个消防员身上都有个报警器，能检测到携带者是否跌倒，旦倒下超过20秒就会发出高分贝警报音，虽然现场环境吵杂，但那个声音也不可能听不到。
“都没听到。”
任燚眼前有些发懵，个大活人怎可能凭空消失？！他深吸口气：“们再顺遍，你、和高格本来在喷水，然后换下班，下班是谁？”
“是们。”刘辉道，“们三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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