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燚心中惊,其实他刚才在车上,他已经猜到宫应弦意思,但真正从宫应弦嘴里说出来,还是令他震撼不已。莫非,这是个集体纵火犯罪?这在他从业生涯里还从来没有碰到过,难怪宫应弦会说,案情走向会出乎他意料。
白女士用力摇头:“不知道你在说什,是扔垃圾,们邻里早就赌气地商量过,他扔垃圾,们就往他家门口扔垃圾,们也是生气,他家子不要脸,们就、就扔几袋垃圾,怎?不是们放火。”
“你明知道是谁害死自己母亲,却因为怕担责任而不敢说,你母亲在天有灵,可是直看着。”
白女士额上冒出细汗。
“白女士,知道你顾虑,你怕说出来,会被当成共犯,对法律无法交代,对家人也无法交代,你还可能受到别人威胁,对吗。”
白女士犹豫着不知道怎回答。
“2209女主人说以前你们并没有类似行为,只是吵过架,贴过大字报,怎就这巧,在起火当天,你们五户同时往2209家门口扔垃圾呢?”
“……看到别人扔,也扔。”
“你看着谁扔?”
“忘。”白女士别过头,“扔垃圾,不代表们就放火吧。”
久等。”
白女士将肥胖身体向后诿诿,令背部贴近椅子靠背,并尽量远离已经坐在桌子对面宫应弦。
任燚也坐在旁。
宫应弦机械式地说:“白女士,姓宫,感谢你配合们调查,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。”
白女士深吸口气:“你想问什,该说都跟警察说过好多次。”
白女士不说话。
“很同情你。”宫应弦倾身向前,“西边六户里,除2209男主人,只有你失去亲人,太不公平,对吗。那个男人恶心你好几年,为什他死还要搭上自己母亲,为什其他人家就没事,这个多月,你睡得好觉吗?是不是每天都在担惊受怕,怕们查到线索,结果你看,果然,查到你头上。”
白女士声音变得尖锐:“别说,不知道!”
“你可以不知
“嗯,但你们扔垃圾助长火焰燃烧,要承担定责任,至于是什责任,就看你们对纵火是否知情。”
“不知情!”白女士激动地说,“根本不知道会着火,要是知情,怎可能让妈被熏死!”
宫应弦寒声道:“正是因为你母亲也在火灾中吸入浓烟而送医不治,才不能理解,你为什要包庇害死你母亲凶手?”
白女士身体抖,目光开始闪躲。
“你知道是谁干吧?其实你们可能都知道,这是次有预谋报复,也许这个报复后果超出你们预估,你们害怕,怕被牵连,所以不敢说出真相,对吗?”
宫应弦点点头:“但你之前是以受害者家属立场说,现在不样。”
白女士瞪着宫应弦:“什、什意思。”
“们有理由和证据怀疑,你和22楼西边户其他四户邻居,都曾经在起火前,往2209家门口扔过垃圾。”
白女士故作镇定地说:“反正他喜欢在门口堆垃圾,就是赌气,扔下,怎。”
“你们以前也扔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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