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是看在他们是亲戚份儿上,留个情面。”邱言忿忿道,“这回没有情面。”
谈话间,几人已经上到顶楼天台,有三个警察正围在老头周围,严阵以待地劝着他。
老头看到邱言,指着她说:“你就是小高领导,是不是
宫应弦和邱言朝任燚走过来,任燚看到宫应弦,就控制不住地露出笑容:“跟上楼,咱们边走边说。”随行还有孙定义等人。
邱言满脸怒意:“们分局有个民警,今年刚考进来小姑娘,楼上那个老头是她大伯,楼下是她堂哥。”
“这是要干啥?”孙定义不解道。
“这个小姑娘父亲上个月车祸去世,家里就她个女儿,她父亲留下两套房产和几十万现金,现在她大伯以他们家没有儿子为由,说她父亲所有财产都该归长孙所有,就是她堂哥。”
孙定义瞪大眼睛:“脑子进水?”
“别着急,你先告诉怎回事儿。”
“电话里说不清楚,现在还得给领导回电话,们现场见。”说完急匆匆地挂电话。
任燚问丁擎:“报警人怎说?”
“个老头要跳楼,老头儿子在下面,来堆记者。”
“原因呢?”
吃完午饭,孙定义想打牌,但任燚没去,他回宿舍睡午觉去。睡觉他也睡不老实,掏出手机翻到曾经偷拍过宫应弦照片,个人看着傻乐半天。
其实他很想和宫应弦拍张合照,但两个大男人自拍实在太娘,找个什机会好呢……
想着想着,便有点睡意,正当任燚迷迷糊糊时候,警龄响。他猛然睁开眼睛,翻身下床,往楼下跑去。
“队长,志新大厦有人要跳楼。”
“去看看。”任燚心想,志新大厦不就在鸿武分局对面吗,跑到公安局门口跳楼,多半是有诉求,通常也就不是真想死。
崔义胜摇摇头:“你别说,现在真还有很多地方有这种封建思想。”
“他们不懂继承法吗?”
“未必是真不懂。”任燚不屑道,“就是欺负孤儿寡母,想吃绝户呗。”
宫应弦道:“听说他们在老家已经闹过,那个同事不想跟他们纠缠,就把自己母亲接到天启来住,然后他们就闹到分局来,被们赶出去之后,就跑到这儿来要跳楼。”
“这还不抓起来关几天?”孙定义叫道。
“不知道啊。”
他们很快赶到现场,志新大厦底下已经围好多人,媒体采访车把路都堵半。楼顶护栏外果然站着个老头,大声嚎着“警察欺负百姓”之类话,楼下个中年男子正情绪激动地接受媒体采访。
任燚道:“让媒体车把路让出来。”
孙定义下车,协调媒体车给消防车让路。
下车,他们先把气垫充上气,放在楼下,不过,那老头在五楼楼顶,以这样高度和他年纪,就算掉在气垫上,恐怕也是非死既残。
虽然有这样推测,任燚也不敢怠慢,以最快速度出车,赶往现场。
路上,任燚刚想给宫应弦打电话问问情况,邱言电话却先打进来:“喂,邱队长。”
“任队长,是你们出警吧?”
“是啊,怎回事儿?”
邱言苦笑道:“拜托你定快点儿来,这事对们影响特别不好,领导发脾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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