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燚看到宫应弦,心脏没由来地阵轻颤,他刚刚才下压抑自己决心,可就在见面瞬间,那种喜爱、那种渴望、那种冲动,统统化作股无形力量,推拉着要他去靠近,再靠近。
也难怪邱言会看出来,“喜欢”个人,如何能隐藏呢。
蔡强戏谑道:“任队长,刚刚没去,但你壮举可在警局里传开啊。”
任燚笑道:“快别夸,该飘。”
邱言问道:“怎样?”
众人哄堂大笑。
平时任燚来警局,没少跟他们开这类玩笑,但以前大家都是笑笑就过去,今天听着这话,任燚和邱言表情都有些微妙。
任燚打哈哈道:“有本事你们把这话当宫博士面儿说,看他会不会拿酒精喷你们眼睛。”
几人又扯几句,邱言就带着任燚前往审讯室。
正巧,两个警察推着坐在轮椅上周川,从走廊对面走过来。
任燚道:“邱队长,这大爷没满七十周岁,可以拘吧。”
邱言双手环胸,冷冷笑:“可以。”
“那别跟他们废话,直接拘吧。”
邱言给自己下属使个眼色。
两个警察上去就把老头扣起来。
弦需要个朋友。
所以,他会把所有渴望都压在心底,他会直做宫应弦朋友,他会为宫应弦做任何他能做到事。
能以朋友身份陪在宫应弦身边,够——
任燚下楼后,让孙定义做好善后再回中队,自己径直去鸿武分局。
刚才要跳楼老头原本应该送医院,但救护车来他死活不肯上,怕花钱,现在还在警局大厅里嚷嚷,任燚进去时候,他儿子已经被戴上手铐。
宫应弦面有不虞之色:“周川今天就会从拘留所转回鸿武医院。”
“为这个人渣,还要们出钱让他住特护病房,还要分派警力去看着他。”蔡强口气也很不好,“不够,他提供信息确实有价值。”
“他供出陈佩?”
宫应弦点点头:“周川是四年前上大学时候接触炽天使,他说
周川见到任燚,眼神里说不清是恨还是怕,亦或两者都有。
擦身而过,任燚问邱言:“他瘸吗?”
“没有,但烧伤之后肌肉萎缩,走路比较困难。”
任燚冷哼声,心想,咎由自取。
进入审讯室,宫应弦和蔡强正在商量着什。
父子俩终于害怕,大声叫嚷着,但最后还是被拖走。
“任队,你今天也太帅吧。”熟识女警夸赞道。
任燚笑道:“那是,直都这帅。”
“任队长三天两头往们局跑,到底是看上哪个警花?”另个男警察调侃道,“你偷偷告诉,就不跟你竞争。”
“是啊,他是看上们警花,们警花不是宫博士吗。”
邱言冷冷地说:“高先生,如果你继续在这里扰乱公务,们也会逮捕你,说到做到。”
老头骂道:“你敢,你把儿子放!”
“爸,你年纪大,他们不敢拘你,他们要拘你,你就跳楼!”他儿子嚷嚷道。
任燚鄙夷地瞪着他,实在忍不住骂道:“你真是个又蠢又不孝废物,贪自己堂妹房产不算,还让自己父亲豁出脸面豁出命来陪你耍无赖,今天你们除手铐,什都得不到。”
“你、你是谁!管你什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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