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动,缓缓就好。”他们血液中氧含量偏低,所以很容易感到头晕,尤其是有多余动作时候。他靠着床蹲下来,缓会儿,“嗯,没事儿。”他打开投影仪,却发现怎按都没反应,“靠,不会摔坏吧。”
“看看。”宫应弦接过手,摆弄下,“好像是摔坏。”
“完,扬波又该骂。”任燚沮丧地说,“他老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。”
宫应弦微微蹙眉:“这个俗语般存在于夫妻间和母子间。”
“哈哈是啊,扬波他就跟老婆似。是中队长,主要管训练和救援,他是指导员,管财务啊人力啊后勤啊之类。”任燚笑着说,“主外
宫应弦没说话,只是微微握握拳头,打字速度明显慢下来。
“都让你好好休息,你这样会影响伤口复原,以后更耽误事儿。”
“写完这封邮件。”宫应弦道,“快。”
“就这封邮件啊,你再不休息就跟邱队长告状。”
宫应弦按下发送键:“好。”
从昨天傍晚爆炸到现在,刚好过去24小时,警方已经查到这多线索,抓到红焰也只是早晚事。
任燚冷哼声:“自作聪明,你们要通过周川找到他,恐怕还要费不少功夫,现在倒好,他自己,bao露自己。”
“他是狗急跳墙,没抓到陈佩之前,他还心存侥幸,陈佩落网,他就知道周川定会出卖自己,所以才铤而走险。”宫应弦分析道,“其实仔细看这起爆炸,做得不够谨慎周密,留下不少尾巴,哪怕时间有限,换做是,也可以做得更干净。有化学背景人,心思都非常缜密,因为在做实验时候,点点微小差错都可能带来失败,甚至是致命危险,所以怀疑,提供炸弹制作方法和实施爆炸不是同个人。”
任燚讶然:“你意思是说,红焰不是那个有化学背景人。”
这时,病房门被推开,他们水吊完,护士进来拔针。
任燚期待地说:“那们看电影好不好?”
“好吧,现在睡觉确实太早。”
俩人虽然头疼未褪,但都已经睡许久,而且心里装着太多事,确实是睡不着。
任燚从床头柜上拿起投影仪:“这个前几天高格刚用过。”他眼前突然阵虚晃,手滑,投影仪咣当声砸在地上,“哎……”他赶紧下床,双脚沾地,眼前更加晕眩,他不得不扶着床稳住身形。
“你怎样?”宫应弦紧张地问,“是不是发晕?”说着就要下床。
待护士走后,俩人继续刚才话题。
“不,认为红焰就是爆炸实施者,是先入为主想法,红焰究竟是谁,又在这起事件里扮演哪个角色,只有抓到凶手才知道。”宫应弦开始噼里啪啦地在电脑上打字,“同时让小谭在大数据里抓有化学背景人,跟失业记录、犯罪记录,与纵火、爆炸有关网络言论之类做交叉比对,也许能找到线索。”
任燚看着宫应弦修长白皙手指在键盘上优雅地跳舞,屏幕背光反射在他脸上,衬得皮肤幽白无瑕,而瞳仁异常地明亮,他看得有些入迷。
突然,宫应弦右手顿下,他眉头也皱起来。
任燚立刻绷直身体:“是不是碰着伤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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