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应弦深深地盯进他瞳眸里,口气变得急切,连他自己都未察觉:“哪
宫应弦心里动:“嗯,确实是命运。”
“所以叫你句‘老宫’,也挺合适。”任燚狡黠地眨眨眼睛,“你可别让别人叫啊。”
“没人敢叫。”宫应弦开始嫌弃这个叫法极其蠢,但也懒得跟任燚计较,可他愈发觉得有个专属于任燚称呼是件不错事,何况,这两个字还带着般人不能僭越亲密。
任燚阵心猿意马,他情不自禁道:“应弦,特别喜欢……跟你在起感觉。”
宫应弦微眯起眼睛,仿佛有阵微小电流瘙过他皮肤。
“……不会。”宫应弦眼眸中涌动着复杂思绪。
任燚心里有些堵得慌,他总觉得宫应弦系列反应都很不寻常,而且有什在瞒着他,他是直来直往性子,索性问道:“你到底怎?”
“只是很震惊。”宫应弦突然想起什,“你父亲如果当时出警家案子,他应该也参与过宝升化工厂救援吧?”
“是啊,当时征召13个中队呢,爸还因为这次救援立二等功呢。”任燚皱眉道,“应弦,你是不是有什事没跟说。”
宫应弦抿抿唇,他岂能说,他在怀疑任燚父亲。他不想怀疑、不愿意怀疑,可他难以控制发散思维。他沉吟片刻:“只是想起很多……不好回忆。”
唤起关于“鼻梁痣”记忆。
如今这个消息,串联起好几个疑点,让他时不知该作何感想。
为什,任燚要隐瞒他这久?
任燚不解地看着宫应弦,等待着他答案。
宫应弦避重就轻地说:“有点模糊印象。”
只能用这样方式遮掩自己真正想说话,任燚心头又酸又甜,他咧嘴笑,“都是缘分,哈哈。”
“你从小到大,交过很多朋友,其他朋友,也像……们这样吗?”其实他也说不清他们之间“这样”到底是“那样”,他只是隐隐觉得,他们之间,是不样。
或者说,他希望他们之间是不样。
甚至进步说,他绝不能容忍任燚和其他人像他们之间样。
任燚毫不犹豫地说:“不,你跟所有人都不样。”
任燚轻叹声。
“你父亲救,应该感谢他。”宫应弦也认为自己想得太多,至少,他相信任燚,他就不该无根据地怀疑任燚父亲。
任燚这才稍微放松:“不用谢,那是爸职责。”
宫应弦凝视着任燚:“以后不要再瞒着任何事。”
“遵命。”任燚想要缓解下气氛,开玩笑道:“你看看们,用文艺点儿说法,简直就是命运羁绊,这要是拍电视剧,最后都要结婚,哈哈哈。”
“关于这颗痣?”任燚道,“过去那久,你当时又小,不记得长相但记得某些特征,也很正常。”
“你父亲给你什线索?”宫应弦又问。
“他说当年出警报告,定比他现在记得多,他还对起火点有些质疑,让去查。”
宫应弦暗暗握紧拳头:“你什时候送你父亲过来,想亲自见见他。”
“等忙完那个演唱会。”任燚给他打个预防针,“不过,爸现在有半时间是不清醒,要是他发病,你别介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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