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就因为任燚事而情绪敏感,又毫无防备地看到那个童年噩梦中面具。当那副面具在蒙尘记忆中出现时,他拼命地想看清,却永远都不够清晰,刚刚他终于被迫看清,在个既没有心理准备、也没有心理专家护航情况下,这种冲击对他来说十分严重。
与那副面具关联那个地狱般夜晚,熊熊燃烧大火,惊恐面容,痛苦尖叫,全都奔涌进他脑海。他身形晃,赶紧用手撑住墙。
任燚担忧不已,他没来得及思考,已经条件反射地按住宫应弦肩膀:“应弦,你……”
宫应弦浑身怔。那只落在他肩头沉甸甸、温厚手,突然之间就成他所有负面情绪宣泄口,他低吼道:“不准碰!”而后重重打开任燚手。
任燚僵硬地看着宫应弦,他心被狠狠刺痛,脸上亦是火辣辣,他下意识地举起双手,做出投降姿势,颤声道: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他和宫应弦,又回到原点,不,比原点还糟糕,因为如今宫应弦真厌恶自己。
宫应弦看着任燚灰败眼眸,心里难受极,他多希望任燚张开双手是为拥抱他,又多希望自己能心无芥蒂地接受。他甩甩脑袋,狠心转过头,大步离去。
任燚强忍着伤心和难言羞耻,快步跟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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