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应弦沉着脸,没有说话。
“不会再有任何……不合适言行,保证。”任燚越说,声音越小,“也不会碰你。”
宫应弦气得整颗心都在抽痛,他腾地站起身,头也不回地走。
任燚怔怔地看着宫应弦背影,难过地闭上眼睛。
相顾无言。
好半晌,任燚道:“结束。”
宫应弦沉默着。
“咱们这次干太漂亮。”任燚笑笑,“还好没有个无辜人受伤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成年男子,整个身体都好像被从内外部撕扯,他只能勉强吐出三个字:“坚持住。”
其他人都跑过来,个拽个地抓住宫应弦和任燚,将俩人点点拖回来,直到拖回安全地带。
宫应弦始终没有撒手,在脱险之后,狠狠抱住任燚,用那种想要将任燚嵌入身体力量抱着,并在他耳边哽咽着怒骂道:“你他妈不要命吗!”想到任燚向下坠落身体,他就怕得肝胆俱裂,如果失去任燚……不,这是他绝对不能失去人!
任燚鼻头酸,只觉宫应弦身体好宽厚、好温暖,仿佛能挡住整个世界风雨。这是宫应弦第几次救他?只有宫应弦能给他这种自己被强大力量保护着安全感,再坚强人,也无法抗拒这来自灵魂深处抚慰。
可当他生出想要回抱冲动时,脑海里浮现却是宫应弦充满厌恶那句“不准碰”。
任燚透过玻璃,看着下面正在跨年狂欢人们,他们沉浸在喜悦气氛中,浑然不知过去个小时,发生怎样惊心动魄故事。他自嘲笑:“本来是想约你起听演唱会,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。”
宫应弦也低头看眼,轻声说:“演唱会还没结束。”这个夜晚原本属于他和任燚,结果先是被祁骁毁,后又被……不,从祁骁出现那刻起,这个夜晚已经结束。他暗暗握紧拳头,心中依旧充满嫉妒与愤怒。
任燚无意识地抱住膝盖,略微蜷缩起身体,低声道:“们……能不能谈谈。”
“……谈什。”
“你能不能……”任燚艰涩地说,“能不能当什都没有发生过,们还是彼此最好朋友。”
他心里痛,瞬间没有力气,瘫软在宫应弦怀里,看着满天绽放烟花,幻想着此时此刻,他和宫应弦还在继续着约会,起听演唱会,起跨年,起欣赏浪漫地烟火。
哪怕是他厢情愿定义约会。
如果,什都没有发生就好。
张队长带其他人去把王瑞拷起来,抬下去送医。
逐渐缓过来俩人,也尴尬地分开,并从玻璃上坐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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