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部分,不感到羞耻,但知道这个社会宽容度还不够,为避免麻烦,不会拿着喇叭到处跟人说。知道你接受不,但这是没法改变,也从来没有消遣你想法,希望你能……能明白,还是你认识那个人,什都没有改变。”
“什都改变。”宫应弦沉声说道。
任燚无力地垂下头。
宫应弦直勾勾地盯着任燚:“就像你说,就当作……什都没发生吧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任燚并没有感到丝轻松,因为正如宫应弦所说,“什都改变”。他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。他曾经因为俩人不断亲近关系,而不停地想要更多,如今却连回到最初单纯友情,都已经变成奢望。
他最害怕事情,还是毫不留情地到来,甚至不必等到他自毁灭地去告白。
宫应弦心中默念着“祁骁”这个名字,他已经设想无数个让祁骁离开任燚方法,可他真要做个卑鄙小人吗?况且,任燚清清楚楚地告诉他,对他没有别想法,他费尽周章,又能得到什?
两个人各怀心思,心系彼此却无法理解彼此,只能沉默以对。
狭窄车厢里,明明他们之间距离触手可及,却又仿佛隔着天险深堑,谁也不敢迈出那步。
坠落深渊不可怕,可怕是深渊里没有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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