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扬波在旁看得津津有味,他推推眼镜,眸中精光现。
“你哪位啊?”严觉问道。
“他是鸿武分局刑警。”任燚快速道,“严队长,空气置换得应该差不多,咱们研究下方案吧。”
严觉轻哼声,不再搭理宫应弦,和任燚讨论起来,怎下,人员怎轮换,用什工具破冰,怎保证安全,全都考虑到。
定完方案,严觉长吁口气:“任队长,就这种又脏又累又危险又没什成就感苦差事,你欠顿大餐。”
“谢。”任燚接过来。
严觉给任燚点上火,任燚毫无防备地吸口,只觉股猛烈焦草味儿直冲鼻息,呛得他咳嗽起来。
严觉乐,拍拍任燚背:“怎样,够劲儿吧。”
“够……咳咳……”任燚从来没抽过这冲烟,确实很提神。
“这是们老家东西,只有半夜出警才会抽。”严觉摸摸身上,“哎,就这根儿,给来口。”
在曲扬波协调下,西郊中队很快到达现场,抽风机则是从最近支队调过来,也投入使用。
西郊中队队长叫严觉,长得人高马大,身腱子肉,有着古铜色皮肤和棱角分明、充满男子气概脸,是个典型西北帅哥。
任燚上前去跟他打招呼,他讪笑道:“原来是凤凰中队任队长啊,当谁这大排面,跑辖区来干活儿,还让不要过问。”
任燚自己也是中队长,他也知道在没有总队分配任务情况下,擅自跑到别人辖区挺不礼貌,换做是他也会不爽,他笑笑:“严队长,不好意思,这件事跟警方个重点案子有关,事后再跟你解释,现在先帮帮们吧。”
严觉脸色缓和:“走吧,去看看井。”
任燚笑道:“必须。”
“来吧干活儿吧。”
切准备妥当,已经快十点,天越晚就越冷,这片工地四周没有任何遮挡,寒风呼啸肆虐,哪怕裹着厚厚地羽绒服都瑟瑟发抖。
任燚决定还是自己第个下去,来他已经缓过劲儿来,二来严觉块头太大下不去,他要是不下,谁来身先士卒。
由于井下空间狭窄,弯不身,这次他必须大头朝下吊着下去,这种姿势易缺氧、易脑充血,比刚才难度还要大,不仅如此,还要拿着工具破冰,加速本就稀缺氧气消耗,这个过程,个体能全盛成年男人在井下最多也就坚持
严觉很是大大咧咧地凑到任燚脸旁边,嘬口烟。
宫应弦深深蹙起眉,看着严觉放在任燚背上手,也愈发不顺眼起来。他把抢过任燚手里烟:“不要抽这种连滤嘴都没有烟。”
“抽几口死不。”严觉伸手就要去拿,却眼睁睁看着宫应弦把烟扔进井里。
任燚顿时感到很尴尬。
严觉眯起眼睛,宫应弦面无表情地说:“测试下氧气浓度。”他才不会让任燚再碰这个东西。
几人重新返回到那口地基井旁边,严觉仔细观察着。
任燚打个喷嚏,把衣领又紧紧。
“是不是感冒。”宫应弦道,“你回车里暖和下吧。”
任燚摆摆手:“刚喝个999,没事儿。”
严觉随手掏出根儿烟来递给任燚:“冻着吧,这是旱烟,抽完提神又暖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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