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应弦神情沉重:“虽然是好消息,但让人高兴不起来。”
“怎?”
“已经确定身份,这对母女是两年前失踪,母亲36岁,女儿10岁,确切来说,失踪是家三口,邻居都以为他们举家搬家。”
“丈夫是……”
“丈夫名叫白赤城,X大化学专业博士学位,曾经是某制药厂科研人员,后来辞职。”
任燚憋着笑,险些就绷不住。
宫应弦像根柱子样杵半天,突然弯下腰,在任燚脸上飞速啄口,并留下句话:“准备吃饭。”然后匆匆走。
这回轮到任燚双颊发烫,嘴角抑制不住频频地上翘,心脏也被涨得满满。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事要如何定义,至少在他们无限贴近彼此那刻,宫应弦心里,是有他吧。
盛伯送来新鲜饭菜,宫应弦做只是把它们摆出来。
任燚味觉还没恢复,吃什都不大有味道,但他觉得时不时躲避他目光宫应弦秀色可餐,顿饭吃很满足。
宫应弦肩膀上,看着那白皙透粉面颊,含笑着说:“你脸红样子真好看。”没想到欺负宫应弦会这有趣。
宫应弦终于恼羞成怒,反身将任燚按在沙发上,他平时能不留情面地怼得人哑口无言,此时却磕巴着说不出话来,只是深深地瞪着任燚,双眼睛里升腾着旺盛火光。
他不敢看任燚,不仅仅是因为害羞,还因为他怕看到任燚,自己就会……就会不对劲儿。
任燚立刻怂,好汉不吃眼前亏,把宫应弦惹急不知道谁欺负谁呢,他赔笑道:“不逗你,真,饿。”
宫应弦深吸口气,站起身,任燚也奋力地撑起身。
任燚倒吸口气:“他杀自己老婆孩子?”
“目前看来,可能是。死因是氰化钠中毒,死后被焚烧,蔡强已经去解他情况。”宫应弦皱眉道,“X大是国内顶尖学府,他在制药厂时候收入颇丰,妻子也是高知,这样人是很少有犯罪倾向。”
“信邪就不定,要不然
俩人都没提昨晚事,若是往常,任燚觉得聊聊亦是趣味,但他怕宫应弦要爆炸,至少现在是不敢提。
宫应弦则直让任燚吃这个、吃那个,他很关心任燚身体情况,可他不好意思问出口。于他而言,昨夜是他从未经历过疯狂,他甚至难以想象自己会有那样失控面,因而现在看着任燚、听着任燚声音,甚至空气中飘散着属于任燚气息,对他来说都是煎熬,所以他只能尽量回避。
吃完饭,任燚又吃药,他脑袋没那晕,身体酸痛但不沉重,应该是快好吧。
他给高格打电话,问下这两天情况,高格让他安心休息,中队切正常。打完电话出来看,宫应弦也在打电话,嘴里全是尸检内容,听着都让人不舒服。
等宫应弦也打完,任燚问道:“尸检有结果吗?”
宫应弦问道:“难、难受吗。”
“啊,不然你试试?”
宫应弦有些内疚,但这种时候说对不起又显得很奇怪,他犹豫着小声说:“要让医生看看吗。”
“别开玩笑。”任燚眨巴着眼睛看着宫应弦,往脸颊上点点,“这样更有效。”
宫应弦怔怔,脸红得更厉害,简直要烧起来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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