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应弦微微蹙眉,迟疑地“嗯”声,尾音拖得长长。
“怎?你不是说他戴就是当年那枚面具吗,或者至少长得样。”
“其实并不具体记得那面具到底是什样子,只是有个模糊想象,可是看到那个面具,就觉得是它。”宫应弦摇摇头,“这并不是个好迹象,在心理学上,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来自于自暗示。”
“自暗示?”
“对。打个比方,辆车从你面前开过,有人问你这辆车有几个轮胎,其实你根本没看清,但根据常识,车有四个轮胎,有这个印象,你越回忆,越觉得那辆车就是四个轮胎,其实它可能是三轮车。”宫应弦解释道,“面具也是样。从来没有真正回忆起面具样式和颜色,但根据常识和幻想,脑子里有个大概想象,当紫
“有个父亲当年下属和个调查人员有可疑地方,但就算们找到证据,想要翻案也很难,因为时间原因,证据链特别难以串联、形成逻辑,而且,重审需要层层审批,毕竟这是要否决当年司法裁定。要,有非常强有力、无法驳斥铁证,要,有人证。”
“你是说,紫焰。”
宫应弦点点头:“抓到紫焰,找到他和这件事联系,让他亲口承认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,紫焰和当年凶手是什关系?你也说,根据你们分析,紫焰不是凶手。”
“想过,想过三种可能,第,凶手曾经跟炽天使内部会员炫耀过,第二,紫焰是继任者,光明神教不是近年成立,只是近年才被们发现,凶手曾经也是员,第三,紫焰和凶手本来就有私人关系,是被凶手培养为纵火犯。”
戒烟很多年,所以没有瘾,但心情烦躁时候来根,能静心。
不知过多久,任燚听到有人叫他,他猛地回过神来,扭头看,不知何时宫应弦已经站在他背后,他想得太过入神,竟完全没听到开门声和脚步声。
“你怎?”宫应弦有些紧张地说,“不舒服吗?”
任燚怕他担心,露出个暧昧地坏笑:“舒服啊。”
宫应弦顿时满脸羞臊:“你……是问你大半夜为什不睡觉。”
“那你觉得哪种可能性大些?”任燚问道。
“想听听你想法。”
任燚想想:“按照你们侧写,紫焰年龄在35岁以下,甚至可能更年轻,他是怎洗脑这大帮人甘心为他出生入死?般搞X教,都得有点年龄,看起来才像那回事儿吧。”
“所以你倾向于第三种?”
“也只是猜测,不过如果紫焰和凶手真有私人关系,就比较好解释为什他年纪轻轻就可以做到这些,又为什他甚至知道那个鸟面具具体样式,当时你可是眼就认出来。”
“有点睡不着。”任燚把手里已经冷掉烟扔进垃圾桶,“你去睡吧,你太缺觉。”
宫应弦走过来,坐在任燚旁边,看着桌上那些熟悉资料:“你还在看。”
“多看看说不定能有新发现。”
“照片太模糊,即便修复之后效果也不好,当年证物也缺失太多,你能发现那些,已经很不错。”宫应弦忍不住叹声。
“你们对当年那些调查人员调查,有什结果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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