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学习内容大致分两类,思想类和实战类,任燚最不喜欢就是听党课,每次都能坐着睡着,但诸如特种案例分析、中队管理和训练、熟悉国内外先进技术或器材等,都是真能学到东西,他还比较愿意听。
这次就是后者。
抽选中队长里,刚好又有严觉,俩人经过前两次事件,已经成朋友,自然就坐在起。
严觉瞄他眼:“没睡好啊,
宫应弦在任燚耳边小声说:“不准跟生气。”
任燚无奈地叹口气:“好。”像小孩子样依赖他宫应弦,轻易就能让他心软。
“说话算话。”
“好。”
宫应弦又沉默地抱好会儿,才松开手。任燚下车,朝宫应弦挥挥手,转身走。
宫应弦顿时难受起来,甚至感到丝委屈,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任燚:“你生气?”
任燚不得不转过身来,解释道:“没有,只是……”他看着宫应弦脸,却根本不知道该说什。
“对你来说很难吗?”宫应弦声音有丝不易察觉颤抖,“只跟个人……不行吗?”
任燚露出抹苦笑:“在你眼里到底是个什样人啊,是那种到处撒网、四下留情吗。”
宫应弦无法回答。他对任燚和祁骁事,直都介怀。
早晚会满得溢出来。他深吸口气:“应弦,你知道们现在是什关系吗?”
宫应弦没有说话。
任燚有些艰难地解释道:“成年人之间有种关系,般指是……”
“bootycall,你不用把当原始人,什都知道。”宫应弦心头火起,“你是想说基于这种关系,不能提出那个要求?”
任燚低着头,不知道该怎回答,其实不需要宫应弦提出任何要求,他都不会跟其他人有暧昧关系。只是,他偷偷地假装他们在谈恋爱,他不想被戳破。
宫应弦直目送着任燚背影,直至他上楼,才驱车离去。
任燚则整夜辗转反侧。
喜欢宫应弦是他自己选,同意宫应弦要求也是他自己选,事到如今若觉得委屈,未免太矫情,他只是难过。
难过于宫应弦对他,不及他对宫应弦十,而他早就知道,却依然故。是,只是难过,罢——
过两天,任燚接到总队通知,让他去学习,每年各种学习和会议都不少,平时任燚都尽量找借口不去,但他最近刚挨处分,决定乖些,老老实实去报道。
“就算你不说,也不会找别人,你可以放心。”任燚勉强笑,“走。”
宫应弦却还是拽着任燚胳膊,分明没打算放手。
任燚加重语气:“晚安。”
宫应弦突然从背后抱住任燚,用两条铁臂将他整个人圈入怀中,不留丝余地地、紧紧地那抱着。
任燚动也没动。
任燚不说话,在宫应弦看来简直就是默认般,他暗暗咬咬牙:“你知道有洁癖,所以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任燚快速说道,“就照你说吧。”他拉开车门就要下车。
宫应弦把拽住任燚,任燚却反常态地甩开他手。
这个动作令俩人都僵住。
直以来,任燚对宫应弦都十分温柔包容,除那次宫应弦不听指挥去碰化学品罐,就没跟他发过脾气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