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案子如此复杂,结案却如此简单而迅速,也许内鬼不止个。
“从情感上,也不希望当年警方内部有问题,但是从理智上,确实有问题。”宫应弦闷闷地说,“会继续查下去,你……你学习结束?”
任燚感觉宫应弦把真正想说话咽回去,而突然转话锋,因而最后这个问题显得有些突兀。他知道此时没有证据,多说反也无益,便也没有追问,道:“今天下午就结束,下午还有堂课。”
“这几
“当时是不大,但是六岁孩子,不至于连鸟都分不清吧。”宫应弦说完之后,心里也开始没底,可是他印象中明明是……
明明是什?除他深信不疑确定那是枚鸟面具,可它究竟长什样,在他脑中只是片模糊影像。
“六岁都上小学,确实已经记事儿。”任燚皱眉道,“这也只是猜测,今天上课看到国外款备用面具,突然就觉得有点像紫焰戴面具,然后就想到……总之,你可以作为个参考。”
“、也不知道。”在办案时,宫应弦直都是果断而雷厉风行,很少会出现对自己判断缺乏自信时候。哪怕是在演唱会现场那争分夺秒几十分钟里,但凡出现点失误都会造成无可挽回后果,他也没有对自己任何决策产生质疑,且事实证明他全部都是对。
但现在他真有些混乱,因为人记忆是会骗人。
电话那头回应是没有回应。
任燚也没有说话,他耐心地等着宫应弦。
良久,宫应弦用种怕是惊扰谁极低地声音问道:“说下去。”
“你记不记得那次你帮处理化学罐车时,穿防护服。”
“记得。”
“给你发几张老式面具照片吧。”任燚柔声道,“应弦,你也不要慌,真相总会水落石出,到那天,他们所有诡计都会被拆穿。”
“好。”宫应弦说,“这是很重要线索,如果能证实话,对案情会很有帮助。”
“嗯,那个年代购物渠道比较少,尤其是这种不常用东西,也许能追查到什。”
“任燚,你有没有想过。”宫应弦迟疑下,“那个人有可能是……消防……之类相关人员。”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“消防员”三个字。
任燚咬咬嘴唇:“……想过。从情感上不太愿意往这个方向想,但是从理智上,是有这个可能。”
“们戴那种防毒面具,眼镜地方是像滑雪镜、潜水镜样整片,呼气口是粗短、圆筒状,两腮还各带个很大滤芯盒。”
宫应弦隐隐意识到什。
“那是新式防毒面具。也不能算很新,上武警大学时候就已经是这种。但老式防毒面具不长那个样。”任燚深吸口气,续道,“老式面具——爸那个年代,首先眼镜地方是分开两个大圆镜,两腮没有挂滤芯盒,滤芯跟呼气口是个整体,变成个滤嘴,滤嘴没有现在呼气口那粗,但比较长。”
“你是想说……看到鸟面具,其实是老式防毒面具。”宫应弦声音有丝颤抖。
“认为有这个可能。”任燚道,“来,上次跟你说过,猜测凶手可能穿防护装备,二来,你当时年纪小,又是在深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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