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啊。”任燚轻叹声。他也想和宫应弦时时刻刻都腻在起,可他还有理智。
宫应弦沉默,俩人好不容易能在百忙之中见面,他从来没尝过这种日不见就反复思念磨人滋味儿。
任燚轻轻咬咬宫应弦耳朵,低笑道:“你在外面吃饭已经是迈出人生大步,要不要试试更刺激?”
宫应弦身体立刻绷直。任燚总能带给他难以想象新鲜刺激。
任燚把将人从椅子里拉起来,拽进卫生间。
“他挺好玩儿啊,游戏也打得好。”任燚笑道,“就因为根烟,你就对他意见啊,没必要。”
“你又要说小心眼吗。”宫应弦板着脸。
“没有,没有。”任燚摸摸宫应弦头,宠溺道,“是他不对,你不跟他般见识就是。”
宫应弦抓住任燚手,藏进自己怀里。
任燚凑过来,轻捏着宫应弦滑腻面颊:“你是不是有点想。”
任燚喝几口,看看时间:“们现在走?”
“再坐会儿。”宫应弦轻抿口茶。
“你今天不忙啊。”
“今天刚好有点时间。”这有限空闲时间,他只想和任燚度过,哪怕只是这样坐在起吃饭、喝茶。
“这两天有什新发现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但是要回中队,上次被处分,这段时间不敢擅自离岗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走?”
宫应弦捏着他手不放:“可不可以请假。”
“不少,但这几天脑子里全是这些东西,现在想换换脑子,说说你吧。”宫应弦道,“学习怎样?”
“没什特别,每年都有几次。”
“你以前也跟那个严觉起上课?”
“没有,他刚升中队长。”
“你跟他怎下子就熟稔起来。”宫应弦想起严觉看他眼神,口气有些不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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