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启明星酒吧。”
任燚顿时僵住。
那是他以前常去个GAY吧。
严觉露出个坏笑,摆摆手:“晚安。”说完潇洒地转身走。
任燚烦躁地搓搓额头——
“艹。”任燚郁闷道,“脏死,这玩意儿得拿汽油洗啊你个畜生。”
严觉却没有说话,他喘息明显变得有些沉重。
任燚抬起头,正对上严觉直勾勾盯着他眼睛。
那双眼睛犀利、专注,像是能把人绑起来般有力量。异样地空气在俩人之间流动。
任燚突然回忆起前段时间学习时候,严觉躺在他床上和他玩儿游戏,有那次,似乎也有些……
任燚感叹声:“可惜……”他想想,还是没说出他父亲现状,他和严觉没那熟,说出来倒像是吐苦水,没有必要。
严觉也没追问,他往任燚身边凑凑:“你这个阀门上油吗,看看。”
“最后上这个,先把零件保养。”
“看你顺序不太对,你这样会儿不好装。”
俩人来往地讨论着,因为职业关系,他们总有说不尽、聊不完内容,且特别能理解对方立场和难处。
父亲,立志有天也要穿上那身衣服,坐上这威风凛凛车,去拯救世界。如今儿时梦想已经实现,但真正成为消防员后,他才明白责任之重,重逾泰山,他不再为这切兴奋,而是充满敬畏。
任燚走到消防车前,拿出工具箱和机油,俩人坐在小马扎上,忙活起来。
任燚随口问道:“严觉,你为什干消防?”
严觉道:“呀,本来是打算去当海军,青海叫海,却没有真正海,从小就特向往真正海,结果阴差阳错就给分配到消防,开始不太乐意,后来才发现这里可能才是真正需要地方,和平年代,只有这里有真正战场。”
任燚“啧啧”两声:“你这个人这好胜,怎当上干部。”
严觉第二天早就走,他们还在食堂吃早饭,
任燚皱起眉,推开严觉:“赶紧起来,车库可没地暖。”他故作若无其事地检查着衣服上机油。
严觉也从地上爬起来,沉默地拍着裤子上灰。
任燚收拾起工具:“太晚,睡觉去吧。”
严觉抬起头,深深地凝视着任燚:“你想不想知道,第次是在哪儿见过你?”
任燚直觉有些不太想知道,但他看出严觉想说,他抿抿唇,没有接茬。
等把油上完,严觉晃晃脏兮兮手套,作势要摸任燚脸:“这儿要不要上点油?”
“滚,皮肤这好,用不着。”
“哈哈,来点儿嘛,这油进口。”严觉把手伸过去。
任燚笑着往后躲,结果小马扎没坐稳,整个人往后仰过去。
严觉赶紧把拉住任燚手腕,机油自然是全蹭任燚袖子上,任燚不甘示弱,脚踹翻严觉马扎,严觉身体顺势往前扑过去,俩人双双摔倒,严觉半身压在任燚身上。
“厉害呗。”严觉得意地说。
严觉样是特勤中队中队长,且当上中队长年纪跟自己差不多,个“厉害”不为过。
“你呢,追随父亲?”严觉反问道。
“嗯。”
“老队长是真牛b,哪个消防人没学过他救援那几个案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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