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到
，他说
话半真半假，他肯定不会说对自己不利，估计模糊或者隐瞒不少信息，但看来那个痕迹确实是有
样重要东西，不然不会有人冒险回去就为销毁证据。”
“如果真是定时装置，就可以解释为什
在起火前那段时间里，监控和目击者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。”
宫应弦“嗯”声，“起火时间接近八点，文辉商场6点半下班，如果是在六点半到七点这个时间段混进去，正值下班高峰期，有非常多人进出，调查难度太大。”
任燚沉声道：“尤其是现场监控已经被破坏。”
“对，破坏大半，
们之前已经将留存部分录像，跟商场所有有登记员工进行比对，没有发现异样，除此之外，商场长期进出流动人口，新员工，顾客，钟点工，送货，清理垃圾，外卖，快递，推销……鱼龙混杂。天眼这次派不上太多用场。”
任燚眯起眼睛，看着眼前这个稚气未退少年：“你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不妥吗？你不觉得自己心理状态不正常吗？”
“那又怎样，这世界上有几个正常人，只不过大部分人会伪装，而不想伪装。”方之絮双目异常明亮，“你跟所有人都不样，你是对抗火勇士，千万不要变成那些凡人。”
“本来就是凡人，这只是工作。”方之絮目光令任燚极度不适，“你应该去看医生，你这样早晚会把自己毁。”
方之絮认真地说：“会直关注你。”
“警察也会关注你。你已经可以负刑责，劝你最好不要做出无法挽回事。”
，这样东西如今究竟在何处，方之絮是不可能告诉他，但他还是追问道：“路边哪里，哪里路边。”
“就是随便个路边啊。”
“要具体位置。”
方之絮想想：“大概就是回家路上，安方街第二个十字路口那家花店前垃圾桶里吧。”
“你有没有拍照，那样东西上面都有什特征？”
“那就算们找到定时装置，也无法找到纵火者？”
“你先把录音给，分析下。”宫应弦问道，“定
“知道啦，没有那蠢。”方之絮笑着说，“只是想做些有意义事罢。”
方之絮走后，任燚从茶几下面摸出个录音器，这也是宫应弦要求他准备。他给宫应弦打电话，假设方之絮说是真，那样东西能被他们找到几率无限趋近于零，因为他看得出来，方之絮隐瞒不少。
说完之后，宫应弦沉默半天，任燚都以为断线，开口问道：“你听到吗？”
宫应弦突然闷闷地说：“你好久没给打电话。”
“……说正事。”那委屈口吻听得任燚心里很不是滋味儿。
“没有，都烧成那样，真看不出什，嗯，金属，很臭。”
“那你为什会知道它是定时装置？”
“从那个人话里猜出来。”
“所以切都是你猜测而已。”任燚不屑道，“你话真是没多少可信度，你只是想装逼吧。”
方之絮恼道：“你说都是真，你爱信不信，只是想告诉你，去那儿不是闲得无聊，也不是脑残，也不是为钱，只是、只是想要参与，想要更接近你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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