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应弦狠狠打开严觉手,手里纸袋掉在地上,另只手反手就从后腰摸出手铐,动作快如流星,气呵成,金属手铐在空气中发出叮当碰撞声音,刺激着人鼓膜。他阴寒地瞪着严觉:“你给听好,你现在还能站着唯原因,是因为是警察,巴不得你先动手,会把你像条狗样拴在楼梯扶手上,并以袭警起诉你。”
严觉两眼猩红,抡起拳头就要打,任燚早有预料,眼疾手快地抱住严觉胳膊,将他向后推去,并厉声吼道:“你们俩他妈有病啊!”
这吼声终于把食堂里人都召唤出来。
严觉气得要往上冲,宫应弦站在原地,满眼敌意地看着他,虽然动也未动,但被西装外套包裹双臂肌肉明显膨胀,下盘生根,早已经蓄力待发。
“严觉,你他妈冷静点!”任燚快要拦不住严觉,朝楼上吼道,“赶紧滚下来!”
任燚压低声音道:“严觉,上楼就是食堂,你先上去吧。”他悄悄观察着四周,幸亏这个点儿那帮饭篓子都已经聚集在食堂等喂食,否则被谁撞见这明显气氛不对幕,他该怎解释?
严觉不但没走,反而向任燚靠近步,微微低头在他耳边说:“他到底什毛病啊?”
这暧昧举动把宫应弦惹毛,他大步走过去,把拉住任燚手,将他拽向自己,倨傲道:“离这种不干净东西远点。”
严觉也彻底恼:“你他妈说什?”
宫应弦嘲讽道:“听力有障碍?”
好吧。”严觉回头看看,“食堂在哪儿来着?好歹给指指路吧。”
“出去就是楼梯,食堂就在二楼,这里这小,需要指什路。”
严觉却是副不打算挪窝样子。
任燚深吸口气:“走带你去。”
俩人刚走出会议室,就见着宫应弦正步入大门,手里还拎着个礼品袋。
高格直接从二楼栏杆翻过,跳下来。虽然他们没少训练飞檐走壁技能,但任燚平时不准他们做这种危险动作,不过此时顾不上那多,他赞赏地看高格眼,高格也心领神会地架住严觉,把人往后拖。
曲扬波站在楼上,四眼扫,
自打俩人关系越来越密切,任燚已经快要忘宫应弦以前说话有多刻薄、多呛人,他当年也是无数次被气得想打人,换个人不急才怪,他低低呵斥道:“宫应弦,够!你们两个都够!”
严觉满脸阴云:“看你根本有病。”
“那你还不滚远点?”宫应弦拉上任燚就要走。
任燚刚想骂人,严觉已经步挡在他们面前,看神情,已经到爆发边缘。
他们消防员常年跟火打交道,火气都不小,何况是被这挑衅,严觉伸手就要去拉任燚。
打照面,宫应弦僵住,任燚亦是感到不自在起来。
宫应弦瞬间就想起任燚和严觉那段采访,以及之前与严觉相关种种,都令他厌恶极,他眼睛里顿时冒起火,毫不客气地问:“他为什在这里。”
“为什在这里,需要向你解释?”严觉冷笑,“是守法公民,不用被你盘问吧。”
“真想盘问你会出示证件,任何时候任何人都需要无条件配合。”宫应弦冷道,“算,你不配让给你普法。”
严觉握紧拳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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