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宫应弦闭上眼睛,感受着这刻,他无法更认同任燚话。
“有时候觉得人活着太他妈累
宫应弦充耳不闻,他已经陷入极致刺激无法自拔,他次次插进任燚身体里,次次感受着任燚颤抖,次次获取疯狂快感,这种仿佛拥有全世界满足,能让任何个圣人变成贪婪野兽,不知疲倦地操干着他雌兽,登上极乐巅峰——世间若有极乐,便是与所爱之人抵死缠绵。
他们度过毫无节制夜,只为尽情释放那腔无处消解复杂情绪,也为从对方身体里获取聊以慰藉温暖——
宫应弦半夜要走,要回分局加班。
任燚累得手都有些抬不起来,但还是拽着他衣服不让他穿,懒洋洋地说:“你说你大半夜走,显得们多不正当,多诡异。”
“别乱说。”宫应弦笑着轻斥他。
进出,都带给他极致疯狂刺激,他不得不咬住自己手腕来克制。
宫应弦把掰过他下巴,堵住他唇,面粗,bao地亲吻着他,边猛烈地操弄着他,做尽所有他想对这个人做事。
任燚唇、性器和肉穴,全都被宫应弦不留余地地占有着、掌控着,此时他就像是宫应弦牵在手里风筝,随着对方节奏在欲海沉浮,会儿欲仙欲死,会儿上天入地,宫应弦前后夹击几乎逼疯他,让他发出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出*叫。
“任燚,任燚。”鲜少在做爱时说话宫应弦,也难以自控地呢喃着令他沉沦名字。
“唔……嗯啊……啊啊……应弦……对,叫名字……”任燚胡乱亲着他。
“那你完事儿就跑,是不是显得太无情无义。”任燚实在太喜欢逗他,看着他或窘迫或羞恼模样,心里就甜滋滋,能忘所有烦恼。
宫应弦顿住,为难地说:“可是小谭那边有新发现,得过去看看。”
“在面前不准提别男人。”任燚晃晃宫应弦衣摆,“你陪再躺五分钟,好不好。”
宫应弦哪里能拒绝。
任燚手脚并用地抱住他,贴着他耳朵说:“希望时间就停在这刻。”
就着这个姿势足足插百余下,宫应弦依然没有要射迹象,而且也不让任燚射,任燚却有些扛不住,波更比波强烈快感已经快要将他理智啃噬殆尽,他眼角涌泪,下身更是湿片,他口中胡乱地叫着宫应弦名字,说着互相矛盾话:“应弦……啊,不要……别……这里……对这里……啊啊……你操得好爽,只有你操过,只有你让这爽……啊啊不要……太快……太快啊啊啊啊不要啊——”
宫应弦将任燚从床上抱起来,将其折成跪趴姿势,高高翘起臀正对准自己,湿濡臀缝中那被操干得合不拢媚红肉洞,正张合地向自己发出邀请。
宫应弦掰开那紧翘臀瓣,有力腰身挺,肉刃长驱直入。
“啊啊——”任燚张嘴咬住辈子,眼泪狂涌而出同时,性器前端也喷射而出。
射精时候敏感翻倍增长,而宫应弦还在不知疲倦地顶弄着,任燚被难以承受快感折磨得几乎失去理智,他边射边哭求道: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应弦……啊啊不……不行……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