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应弦不甘地说:“被你抢先。”
任燚调侃道:“你可真有创意。”
宫应弦真以为任燚在夸他:“当然,铃兰是养第只蜥蜴,对有特殊意义,它标本形状也很特别,想好久呢。”他有些失望地说,“全被毁。”
任燚摸着他头发,柔声说:“谁说,那是见过最浪漫礼物。”
宫应弦眼前亮:“真吗。”
宫应弦将脸埋进任燚肩窝,轻轻吸着鼻子。回想起自那夜至今发生种种,除后悔还是后悔,他们本来可以早早就心意相通,为什要互相折磨这久?!
任燚小声说:“们俩是不是傻逼啊。”
“可能是。”宫应弦抬起头,抹把脸,难过地说,“不是真觉得你恶心,说都是气话,看到那幕,就气得想打人。”
“说也是气话,在心里,你什都好,哪里都是喜欢型。”任燚看着宫应弦眼睛里是丝毫不掩饰爱意,他微微笑:“还好,都过去。”
宫应弦轻抚着任燚脸:“以后没有误会,也没有违心话。”
口气:“要郑重地解释下。跟祁骁,没有谈过恋爱,他不是男朋友,在喜欢上你之后,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,那天在演唱会碰到是个意外。如果不是你……”他回想起那天晚上发生事,竟还是会觉得难受,“因为你说那句话,不想让们连朋友都不能做,所以才……”
“所以你是骗?你喜欢,却告诉你不喜欢?”宫应弦瞪着任燚,嘴唇轻抖着。
任燚抿抿唇,小声说:“可你说恶心。”
宫应弦握紧拳头,懊恼地捶下床,他不知如何形容此时心情,愤怒?后悔?不甘?
造化弄人罢。
“真,只有你这聪明人才能送出这有创意礼物。”任燚看着他发亮眼睛,满心欢喜,“那张照片呢?当时揣怀里。”
“还在你衣服里。”宫应弦笑笑,“等你出院,把实物送到你中队去,这样你每天都能看到它,想起想对你说话。”
任燚憋着笑:“好,好,可是怕淼淼给弄坏,它总爱扒拉东西。”
“哦,那还是放你家吧,再坏就不好修。”
这时,宫应弦
“没有,再也没有。”
宫应弦倾身过来,吻住任燚唇,他不敢用力,生怕碰到任燚伤,那吻极尽温柔,也极尽深情。
任燚也浅浅回应着,这吻仿佛给他身体注入无限力量,让他在这瞬间连病痛都感觉不到。
吻毕,宫应弦又小声嘀咕着:“还没把铃兰标本送给你,那天就想给你,结果被严觉摔坏,修好之后,邀请你去家,结果们俩又被关冷库里,好像老天爷都在为难。”
任燚失笑:“你是真打算用它跟表白吗。”
“你知道,是什时候知道自己喜欢你吗。”宫应弦颤声说。
“……什时候。”
“就是那天晚上。”
闻言,任燚顿觉眼圈热,股酸意直冲鼻腔,他别过脸去。
他们直以来互相猜忌、互相欺瞒、互相伤害,都是为什呢?如果有个人,敢说句真话,谁都不必痛苦怀疑,谁都不必经历无数个辗转难眠夜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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