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证据有可能被掩盖或篡改,这只有他自己知道。”宫应弦道,“还有个不相信原因是,即便接受他是凶手,们依然有很多疑点没有解开,觉得不对劲儿。”
任燚想想,整件事确实还疑点重重:“如果真不是他干,他为什要承认?”
“遭到威胁。这次飞澜出事,就证明他和紫焰合作关系已经破裂。他当年收买王敏德,肯定是为掩盖罪行,十九年后旧案重提,他也许是害怕,也许是动摇,也许是良心发现,总之,紫焰现在想杀他灭口。”
“说到王敏德,你有没有想过,为什王敏德过去
可出乎意料,宫应弦却没有想象中激烈反应,他眼皮抖抖,眉心拧起来:“这是他告诉你。”
任燚怔怔:“难道他在撒谎?”
“在开始怀疑他时候,就已经调查他纵火或者买凶纵火可能,无法完全排除他嫌疑,但是也无法证明他嫌疑,可是,直觉不是他。”
“为什?”
“这个男人,没有那样胆量。”宫应弦道,“除非他太会伪装,可是个人能二十几年如日地扮演个软弱男人吗,不太相信。”
“你怎样?”宫应弦扶住他,“送你去客房休息。”
“不要。”任燚推开他站直,“现在怎可能休息。”
“他在拖延时间。”宫应弦恨声道,“他到底想干什,拖延时间对他有什好处。”
“想拖延时间不是对他有好处,而是对其他人有好处。在刚才跟他对话过程中,他有两三次有意无意地提到,自己没打算逃。”任燚看着宫应弦,“这证明,他这次是抱必死决心。”
宫应弦沉默片刻:“紫焰,紫焰想做什。”他掏出手机,打给邱言,“言姐,白焰宣称他同伙绑架批人质,人质还在酒店内,让们去找,这肯定是个陷阱,先不要派人去地毯式搜索,先调监控,然后准备几台离子迁移谱检测仪,层层地检测危险化学品。另外,白焰在故意拖延时间,怀疑紫焰有别目,你们要当心。”
“……他说,他是收回扣,采购不达标材料,才造成宝升化工厂爆炸。”
“有这个可能,他曾经是采购部门个中层领导,但是,即便他那个时候已经是家女婿,也没有那大决策权,集团有招标流程,做手脚并不容易,除非他勾结更上层人。”
“当年材料这块有调查出问题吗?”
宫应弦摇头:“没有,所有材料都符合国家标准,所以最后调查人认为是生产事故。”
“那岳新谷说不合规材料从何而来。”
挂电话,宫应弦忧心忡忡地看眼头顶摄像头:“们换个地方。”
俩人走到摄像头盲区,任燚平复下心跳:“应弦,要告诉你件事。”想到自己要说话,他脸为难到开始发皱,“岳新谷……”
宫应弦摸摸任燚面颊:“别慌,慢慢说。”
任燚凝视着宫应弦,心都揪痛起来,他艰涩地说:“岳新谷,就是凶手,是他……雇凶在你家纵火。”
任燚说完之后,紧张而无措地观察着宫应弦反应,他意识到,如果可能话,比起看着宫应弦痛苦,他宁愿帮宫应弦承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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