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应弦把任燚手机再次做信号隔离处理,才放松地吁出口气。
“有个哥们儿,人去国外定居,他父母冬天会去他那儿过冬,过清明才回来,知道他们家密码,他从小到大什密码都是生日倒过来。”
“好。”宫应弦道,“会儿你拿上手机,们不要说话。”
“那车上定位怎办?”
“会拆掉。”宫应弦拿出手机递给任燚,用嘴型说个“走”字。
俩人离开养老院,走到停车场,趁着夜色掩护,宫应弦蹲在地上,绕着车地盘摸圈,果然找到定位器,他把那小黑盒子扔进垃圾桶里。
任燚顿时心软得塌糊涂:“你先跟回家吧。”
“不行,你手机上有监听,车上有定位,你住所肯定都被监视着。”
任燚皱起眉:“你确定吗?”
“确定,这些手段还不解吗,但是还好你没有被跟踪,他们可能觉得你警觉性比较高,怕打草惊蛇,或者是,怕有人跟踪你就不来找你。”
“你是说,他们知道你会来找?”
任燚把揪起宫应弦衣领,恶狠狠地说:“不好,快死,你想让早点好,就别他妈这吓唬!”
宫应弦手包住任燚手,摩挲着他手指:“任燚,冷静点。”
任燚深呼吸,然后松开手,转身想找开关。
“别开,这间诊室今天没有值班医生。”
“这解,你在这儿蹲多久?”
看到那定位器,任燚才有种自己真在被警方监视真实感,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卷入什样案件里,他只知道,从他们被紫焰盯上那刻起,他就不可能再过平静生活。
俩人上车,车内光线比适才亮很多,任燚看到宫应弦穿身非常朴素休闲服,戴着鸭舌帽,也看到他消瘦面颊和青黑眼圈,那确实是张看起来严重缺乏休息脸。
任燚心疼地伸手摸摸宫应弦脸,宫应弦顺势将脸歪进任燚掌心,轻轻蹭啊蹭,仿佛是偷得片刻安稳,全身肌肉都放松下来。
路无言,只是等红绿灯时候,俩人总要通过眼神或小小肢体接触,去感受对方存在,以慰藉焦虑、惶恐内心。
到朋友家,任燚顺利打开房门,迎面扑来股久不住人沉闷味道,他走过去打开窗透气。
“当然,不止你,所有跟关系密切人都会被监视。”
“那、那怎办?你来找岂不是很危险。”
“没事,他们抓不到。你有没有什安全、别人想不到地方能躲躲?”
任燚想想:“有个地方,但是……算,就那里吧。”
“什地方?”
“是今天跟踪你来。”宫应弦补充道,“从你出院开始跟踪你。”
任燚用力抹把脸,狂跳心脏渐渐恢复平静,他沉声道:“到底发生什事,你为什会跟白焰走,为什会被通缉,你知不知道被通缉意味着什?!”
宫应弦低下头,用疲倦地口吻小声说:“……你能不能先让睡个小时。”
“什?”
“这几天几乎没睡觉,找不到干净地方,也没有枕头,现在思维很混乱。”宫应弦伸手抱住任燚腰,将头歪在他肩膀上,“抱着你话,就能睡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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