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燚在浑身酸痛中醒来。
他眯起眼睛看着窗外,发现天还没有全黑,约莫只是下午五六点样子,那他也没有睡太久。
不,他并不是睡过去,他是……昏过去,这个做到昏过去经历,真能排上他人生耻辱榜榜首,宫应弦这个禽兽……
宫应弦!
任燚激动地个鲤鱼打挺,想从床上起来,结果险些翻下去,他扶住床沿,下床,走到客厅。
任燚叹口气:“你不要这想,就算没有你,紫焰也样会盯上,坏他那多事。无论如何,从来不觉得你连累。”
宫应弦用眼神描绘着任燚每寸五官:“你是最想保护人,可也是因为,你总是置身危险,这是和紫焰最后对决,不能再让你卷进来,你已经帮很多,你该回去。”
“必须随时知道你是安全,不然哪里都不会去。”任燚道,“你不是要去找黄焰吗,跟你起去,你起码有个帮手。”
“不行。”宫应弦断然拒绝,“你绝对不能去,无论你说什,无论你做什,你都不能去。”
“都已经帮你到这个程度。”任燚指着他们装备那些东西,“不想让你个人……”
离开。”他说着就把东西往行李箱里装。
“好,去哪里。”
宫应弦收拾好东西,起身道:“会儿你帮去街上拦辆出租车,然后你就回去吧。”
任燚愣愣:“回去?你让回去?你要自己走?”
“当然,如果他们真确定你跟在起,你也会受牵连。”
尽管早已有心理准备,但看到空荡荡屋子,任燚心里还是难受起来。
也许宫应弦是为他安全,也许是为别原因,但他早已经不可能置身事外。
他走到沙
宫应弦突然按住任燚后脑勺,用力吻住他。
任燚瞪大眼睛,面觉得现在不是亲热时候,面又渴望极——他渴望不是亲密行为本身,而是渴望与宫应弦在起分分秒秒——无论做什。
宫应弦将任燚抵在墙上,直将他亲到大脑缺氧,双颊绯红。
任燚搂住宫应弦脖子,含糊地说:“让跟你起去。”
宫应弦没有说话,只是抱起任燚,转身将人压在沙发上……——
任燚下子怒:“难道你来找时候没想到这点吗?现在你他妈怕被牵连?”
宫应弦摸摸任燚脸:“那不样,如果被警察找到确凿证据,你会很麻烦。”
“还能怎‘麻烦’?”任燚莫名地激动起来,“有个变态神经病想杀,害死兄弟当着面烧死人,被停职很可能还会被降职或者调岗,你现在又被通缉,他妈都已经霉到这个程度,还怕什‘麻烦’,现在只怕你出事!”说到最后,任燚已是在吼。
宫应弦那两道剑眉拧起来,眼里情绪令人感到沉重不已,他轻声说:“任燚,你经历这些,几乎都是被连累,觉得……”他嘴抿,“想对你好,想方设法地想对你好,可是总是弄巧成拙,反而让你更不好。”
任燚发现自己根本受不宫应弦示弱,宫应弦只要做出这样难过、委屈表情,他哪怕再高声说句话都会不忍心,他觉得自己怎就这窝囊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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