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默契地退回小卖部,谁都没有吭声。
宫应弦背着个大大背包,抓着白赤城肩膀,俩人前后脚上辆不起眼车。
邱言道:“快看看跟踪器还在不在他身上。”
任燚掏出手机看:“没有动,把那个东西粘在个灯泡包装盒里,他应该没发现,但是也没带走。”
“那就得跟上去。”邱言边上车,边道,“还好平时不开这辆车,他不认识,不过还是要拉开距离,他警觉性非常强。”
任燚窘迫地说:“不、不重要。”
“重要,跟盛伯打赌,赌应弦多少岁能摆脱处男之身,这轮输,以为他辈子都没希望。”邱言把车熄火,拔下钥匙,“满足下好奇嘛。”
任燚想起邱言捉弄他吻痕事,心想要是被她知道,少不被揶揄,便没理她,径直往个小卖铺走去。
邱言掏出张百元钞票,对着看店小男孩儿道:“小朋友,这几天有没有见过个带着口罩,个子很高叔叔?”
小孩儿点头:“有啊,每次都戴着白口罩,和手套。”
原本无可厚非,但要较真起来,确实不符合规定,毕竟这个案子还没有翻案。们直不敢提翻案,就是担心遭到无法预知力量阻挠,希望有确凿证据、准备充分之后再说,结果现在被他抓住把柄,说们公器私用,滥用警力资源,再加上岳新谷死亡、应弦涉嫌帮助白焰逃跑,事情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。”
“那,如果应弦能抓住黄焰,甚至抓到紫焰,就能证明自己清白吧。”
邱言摇头:“现在情况太复杂,很可能还会出现更多超出们预料情况,所以,现在什也不敢说,先找到他再说。”
根据跟踪器显示,他们在五环边儿上找到栋年代久远四层楼房,楼开着些小卖铺、小饭馆,楼上挂着杂乱招牌。
任燚仰头看着这栋楼,无法想象宫应弦会在这样地方休息,也难怪睡不着觉。
任燚看着前面马上就要拐弯车,担忧地说:“你觉得,他会不会是去找黄焰?”
“有这个可能。”邱言发动油门,快速追上去。
“最后次见他什时候?你知不知道他住在哪儿?”
“忘,前两天吧。他应该住在楼上吧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
这里住户不多,就算家家找,也要不多久,俩人正准备离开小卖部,上楼看看,却是眼见着个身高腿长熟悉身影从楼道里走出来,身边还跟着个瘦高男子。
是宫应弦和白赤城!
邱言没有马上下车,而是靠在椅背上:“任队长,想问你个问题,别嫌多事。其实早就想问,只是直没找到机会而已。”
任燚能预感到邱言要问什,他坦然地“嗯”声。
“你和应弦现在什关系?”邱言单刀直入。
“情侣,恋人。”任燚没有丝迟疑。
邱言深深地凝视着任燚双眸,她从其中看到坚定、真诚、无畏,她突然笑,是种如释重负笑容,她狡黠地眨眨眼睛:“你们谁上谁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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